姑姑照看着些。”
女官颔首:“您放心。”
皇后没有回椒房殿。
人就在后殿里。
脸上没有长辈的慈爱,只有国母的威仪。
“今日之事,你事先知不知道?”
林浓恭恭敬敬地行礼,半蹲着身子道:“事关朝政,不管是王爷还是父兄,都不会与妾身说的。”
皇后分明是不信:“之前宣你入宫,推三阻四,你真当本宫不知道你和林家心里那点心思!不过就是个王妃之位,来日谁是皇后、谁是太子之母,本宫说了才算!谁知你的目光如此短浅。”
“还有辰王,如今翅膀硬了,为了你、为了一点等不上台面的儿女私情,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自身前途都不顾了!你们眼里哪里还有本宫这个皇后,和那些为了他殚精竭虑的臣子!”
说到最后,语调拔高了起来。
林浓抬眸,诧异而难堪地看着她,脸色微微发白。
片刻后,又低下了头。
“……”
你与萧承宴母子一心尚且好说。
他要立妃,立的是辅佐他的功臣之女,和儿女私情能沾几个边?
为着证明自己有能力、证明儿子没能力,非要与他对着干,未来君王的脸面不顾了,功臣之心也不顾了。
如此糊涂,他又岂能容忍你来日定夺他的任何事?
目光短浅的人,到底是谁啊?
萧承宴对她也算够忍耐、够孝顺了,否则换做别人家儿子,连商议都没有就找皇帝赐侧妃、废子桑离、又选妾,早就闹翻了!
果然了,越是不会闹的孩子,越吃亏。
不过没事,她会补偿足够多、足够纯粹的“爱意”给萧承宴的,让他的贪恋和无法割舍永远属于自己!
她双手交叠触底,额头点在手背上。
“让皇后娘娘如此生气,是妾身的错!妾身愿领任何责罚,还请娘娘喜怒,若因妾身而伤了身子,妾身万死而难赎其罪!”
她如此乖顺驯服,倒让皇后无法继续发火了。
虽然林浓和林家确实与辰王绑在了一条船上,不得不尽心竭力,但若是与自己、与周家不同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孤掌难鸣的太后,可没有人尊重,到时候她又如何保护长子一家?
只有自身有足够的实力,来日才能叫新帝不敢轻视自己这个皇太后!
但是上官壑夫妇野心勃勃,都绕着弯子来诓她,怕是不好利用压制!
且男人不与后宅说政事也确实是事实。
但没有成功证明自己的决策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