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你忘了吗?”
林浓的呼吸带着生气地颤抖:“王爷常来长宁殿,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还敢说你不是受人指使,故意栽赃!”
兰儿的手被昂起的蛇给咬了一口,又痛又怕,尖叫道:“王爷开始宠幸你,你就让我把香料换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销毁掉,我就把香料锁了起来,谁知就被其他不知情的人拿去继续用了!”
“明明是你要害王爷,凭什么事情败露了,就要我陪进性命!王爷!王爷饶命,奴婢不该帮着毒妇下药,但是奴婢一家子的性命都捏在毒妇手里,奴婢不得不听她的呀……”
因为之前萧承宴为了遵守对子桑离的承诺,一直没碰林浓。
林浓会心生怨恨,也解释得过去。
因为来不及销毁香料,随手锁起来,又拿错,也不是没可能。
思及此,萧承宴脸色比之刚才,更阴沉。
林浓看着他额角累累蠕动的青筋,心中一片冰冷,颤抖着唇瓣微自己辩驳:“王爷,臣妾真的没有!”
萧承宴没看她,席卷着凛冽的声音怒喝:“扔下去!”
兰儿死死扒拉着浴桶边缘。
最终也没逃过被扔进去的命运。
蛇虫鼠蚁受惊,对着她的身体疯狂进攻。
这些东西的牙齿都有微毒,不致命,但毒素蔓延,能让她浑身剧痛,龇目狰狞,恶狠狠瞪着林浓:“林浓,狠毒你这个贱人!活该你身边的人办错事,让王爷看清你的真面目!”
“毒妇!你如此心狠手辣,不把我们奴婢的命当命,你做就不怕遭报应吗?林浓,你害我性命,一定会遭报应的!”
“贱人!毒妇!”
林浓擦了擦脸上的泪,眼神冷漠。
报应?
真若是有报应,就子桑离和这种人吃里扒外的东西,早该去死了!
但她什么都没说。
因为任何话落在萧承宴的耳朵里,都会沾上威胁的疑影儿。
贱蹄子这时候还在攀咬自己,想必子桑离许给她的东西一定很诱人,比方说:提拔她做萧承宴的侍妾!
比起在她这儿做个二等女使,没有出路,要是做亲王侍妾多好啊!
不但不用伺候人,还能有两个丫头伺候着她呢!若是有幸生下一儿半女的,后半辈子还能跟着儿子分府过日子,当个老夫人呢!
虽然知道这位文玉姑姑从慎刑司学了不少手段,但这还不知能不能顺利审出真话来。
兰儿骂得难听。
清秀可人的脸蛋被咬得不成样子……她的嘶叫、咒骂变成了惊恐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