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耕种手段。”
“冬麦完成播种之后,每家每户都必须服徭役,我可以保证强度不会特别大,而且县寺出粮,保证你们吃饱。”
“这一方面有利于建设水利,一方面也帮你们节约了粮食。”
“我们要疏浚杭埠河、丰乐河等水系,修复‘七门堰’的局部灌溉功能,确保至少两万亩良田在枯水期可以得到灌溉。”
“这是大事,必须参与,我会合理安排时间,分村、分组轮流服役。”
“只要这件事做成了,咱们之后不怕干旱了,粮食收成也稳定了。”
“年年有粮吃,不再是一句空话。”
在场的百姓攥紧了拳头,激动的心情简直无以言表。
唐禹继续道:“女人也不能闲着,咱们舒县的‘舒席’一直广受欢迎,要组织编织,由县寺和文家牵头,统一收购贩卖,盈利可以平分。”
“总之,就是一句话——齐心协力!辛勤劳动!县寺组织!豪族牵头!有秩序、有流程地把舒县发展起来!”
“这是我们的目标!”
“我会制定详细的方案,与各大乡老、里正交代,最终落实下去。”
场中众人已经欢呼了起来,一个个或哭或笑,只觉宛如梦幻,又感觉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开干。
唐禹看向众人,大声道:“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是舒县的一场改革!一场庞大的生产运动!”
“谁敢偷奸耍滑,谁敢从中捣乱,谁敢消极懈怠,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挂在村头书上,让所有人都看见。”
“别以为我在开玩笑!谁有本事就来试试!”
这一场所谓的“大会”很成功,把百姓的积极性彻底调动了起来,原因是在佃租、税粮和徭役管饭等各方面给了实际的利益,也给了百姓未来的希望。
所作所为,符合百姓的利益,百姓自然就会支持。
有没有那种骨子里坏的,就想唱反调,就想捞便宜?
一定有的。
但唐禹可是提着刀在说话。
他可不是什么纯圣母,他是慈父。
什么是慈父?希望你好,但你不听话,那就要打,甚至是杀。
于是,在这弹丸之地的舒县,一场大刀阔斧的改革、一场轰轰烈烈的生产运动,开始进行了。
唐禹陷入了忙碌之中。
计划容易,但事务的实施和任务的分配却很难,他几乎每天都要往村里跑,亲自操刀,组织生产,组织开垦,监督疏浚河道,监督水渠恢复。
无论天晴下雨,他几乎都会出现在该出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