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为了能听见她起床时开门的动静。但刚才她开门时格外小心,也不知道声音传到这里来没有。
她悄悄将门又推开了一点儿,屏息探头往里面看。
下一秒,她目光蓦地一颤,讪讪地定住。
办公桌后的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坐着,和她四目相对,显然是早就知道她来了,一下就把她抓个正着。
“酒醒了?”他笑了笑。
不是“睡醒了”,而是“酒醒了”,细看他眼底还有揶揄的意味。
姜嘉弥底气不足地瞪他,不自觉联想到昨晚的情形又默默红了脸,缩在门后没动。
虽然在一起这么久,自己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都被他见到过了,可还从没有喝得这么醉哭得这么惨的时候,到底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也是有偶像包袱的。
见状,周叙深挑眉,“昨晚说自己是青蛙,今天又要改为做鸵鸟?”
姜嘉弥立刻推开门小跑过去,在他张开双臂后自然而熟练地往他腿上一坐,软绵绵地趴进他怀里。
“先说好,不许提昨晚的事,不准笑话我。”她飞快地小声道。
“昨晚把我折腾得不轻,”周叙深勾唇,眼尾和唇角的笑弧很深,“结果事后一句也不许我提。”
她没忍住笑了一下,抱住他的腰,“别提嘛,快忘掉忘掉。”
“好吧,不提。”他笑着叹了口气,“头疼不疼?”
“疼。”她顺势转移话题,“好难受哦。”
其实没那么难受了,但她就是想跟他撒娇,让他再心疼一下自己。
闻言,周叙深微微蹙眉,抬手帮她轻轻按压太阳穴及周围的位置,一下又一下,节奏舒缓,力道适中。
“下次别喝这么多了。”他语气温和。
“当时气氛到那儿了,不知不觉就……”姜嘉弥小声道,“我明明感觉我也没喝多少。”
周叙深摸了摸她的头,认识以来他确实从没见她醉到这个地步,想想又觉得往后应该也少有这样的情况。
这或许会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毕业与同窗分别。
于是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心满意足地调整了一下位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胸.膛上。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待了一会儿。
忽然,他想起什么,蹙眉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早餐?”
“我是为了先来找你嘛。”姜嘉弥顿时心虚,“先别急,我还有件事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