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流支是梵语音译,翻译成汉语,大概可以称作“觉爱”、“觉希”或者“道希”。
我感觉道希比较好听,就暂且称呼他道希吧。
同为译经家,道希法师要比之前的提到的佛陀波利段位还高,其译经成就,仅次于汉传佛教四大译经家,也就是鸠摩罗什、玄奘、真谛、不空(一说是义净)这四位。
此外道希法师还是地论学派北道派的开创者,堪称地论宗北派祖师!
唔……要这么说的话,看来这东西合该到我手里,毕竟我也是北派的……
再往后读,说的是道希法师制作法螺缘由以及法螺材质,分别是黄金、白银、琉璃、颇梨、砗磲、赤珠、马瑙。
“哎呀快别念了川哥,赶紧看看法螺长啥样吧!”南瓜抓耳挠腮的催促我。
其实我也没打算念完,因为通篇都是繁体,而且字体特别小,辨认起来相当费劲,反正确定是发愿文就行了。
收起绢帛,我们开始拆黄布包。
大概六七分钟后,七个接近橄榄核大小、材质各异的法螺便呈现在大家面前。
外形和常见的海螺相似,但整体更规整一些,螺身线条自然流畅,给人一种精致优雅的感觉,并且,七件法螺无一例外,全都是等级最高的右旋螺。
而通过观察发现,发愿文中提到的颇梨其实就是水晶,赤珠则是红珊瑚。
把玩了一会后,我将法螺按原样包好,但并没有装回去。
因为,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盘算了片刻,我取出卫星电话联系上孔老爷子,咨询了一下相关问题,得知难度不大,我立即跑出毡包来到疤叔跟前:“疤叔,我记着昨晚你说今天要进城打探情况?”
“昂,一会儿去,干啥?你要跟着?”
原本我是打算亲自去办的,但听他这么一问,我感觉还是在牧场里躲着比较好,便又问:“疤叔,温都城区里应该有打金银首饰的地方吧?”
“那指定有,咋了?”
“嘿嘿,不咋,帮我办件事儿!”
……
回到毡包,我们继续清理从叶护太子棺椁中搞出来陪葬品。
这活儿没什么难度,唯一的缺点就是臭。
好在牧场紧靠着克鲁伦河,于是我便叫马哥放哨,我们三个带上东西去河边清洗,顺便还能冲一冲工字珮。
大概下午两点的时候,疤叔回来了。
我刚好在外头抽烟,便走过去问他情况怎么样。
他脸色有些凝重,摇了摇头道:“不咋招,加了。”
“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