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就已经很高了,黄鹞子纵然有些实力,却还算不上什么大码头,如果他知道还有第三方势力参与,他是绝对不会入局的。
马哥推测,我们到达谷地不久后,山里那俩倒霉鬼就发现了我们存在,但他们当时肯定也很懵,搞不清楚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群人,不过碍于我们人多势众,就只能先记下几个车牌号传递给黄鹞子,好让他查一查我们的来路。
听我俩分析完,南瓜反应几秒,立即爆了句粗口:“卧槽!那得亏啊马哥!”
“得亏你带我和川哥出来嫖,要不咱现在指定叫人按到炕上了,是吧川哥?”
“是个屁!”
我赶忙拍了他一巴掌:“刚才咱们是去看歌舞了,不是那啥,我跟你说啊,回去你可得把嘴闭严实喽!”
“明白明白!看歌舞!”
一提到这个,南瓜忽然变得兴奋,嚷嚷着就蹿了出去。
“哎,平川…”
这时马哥搭住我肩膀,眉飞色舞的问:“下回还去不?”
虽说没正经吃上肉汤,但也算是闻见了肉香,某些本就不是很牢固的道德底线,自然也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我也不是啥正人君子,只不过那时我还比较腼腆,抹不开面儿往出说,就抿嘴点头嗯了一声。
另外不好意思说,不代表不好意思想,马哥一提这茬,我的小脑袋里就甚至已经开始计划:等这次结束,我一定找个地方,好好潇洒潇洒!
然而计划的虽然好,却没想到,我这人就没嫖的命,后来发生的一些事儿,直接导致我对嫖产生了心理阴影,之后渐渐地,也就没怎么动过这方面的心思了……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按着疤叔的指示,终于找到他说的三个红色集装箱。
我掏出手机准备拨号,忽然!一颗人头从路基下冒了出来!
定睛一看,居然是郝润!
南瓜又是一声卧槽,问她咋跑地里去了。
郝润没说话,赶忙摆手让我们下去。
下来后才发现,原来路底下个桥洞,我们的货以及背包都藏在桥洞里头。
左右一看没瞧见疤叔,我便问郝润:“咋回事?咋就你自己?疤叔他人呢?”
郝润盯着我看了两秒,开口道:“疤叔去找车了,说大概一个小时回来,估计快了。”
听她强调不对,我哦了一声,赶忙低头点烟。
郝润又不傻,我们三个男的大晚上不睡觉,跑出去指定没干啥好事儿。
好在我们已经统一口径,甭管她咋问,就一句话:看歌舞!
大概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