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迎着魏承荣的,马氏脸上一副很受伤的模样,“老爷,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更不知道什么溪儿珍儿的,他们可是你在外头的孩子?”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又怎会对他们下毒呢?”
“老爷,你是信我的,对吗?”
这下,是魏承荣不怎么敢直视马氏的目光了。
他稍稍的将自己的目光偏开了一些。
随后又看向了还在自己怀中抽泣的崔氏。
“柳儿,不用害怕,你告诉老夫,你为何说是淑春给孩子们下了毒?你可有证据?”
崔氏抬起袖子擦了一下眼睛,“老爷,妾身是万不会随意攀诬夫人,妾身原本还想着,希望日后能与夫人和平相处,又怎会诬陷她呢?”
“是花槐,花槐已主动向妾身承认,她被夫人身边的罗嬷嬷收买哄骗,给溪儿珍儿下了毒。”
“溪儿和珍儿出事后,妾身吓得六神无主,连忙请来了大夫给他们看诊,大夫说他们是中了毒,他解不了这毒……”
崔氏又抽泣了两声,继续说下去:“大夫提议说,找出下毒之人,说不定能找到解药。”
“于是,妾身努力收起难过和慌乱,排查了一下身边的人,就在妾身排查他们的时候,发现了花槐的异样。”
“花槐家里出了点事,急需银子,一时迷了心窍,被罗嬷嬷给收买了……”
崔氏又停顿了片刻,紧紧的抓住魏承荣的胳膊,哭着祈求道:“老爷,夫人身上一定有解药,您帮妾身求求她,求求她将解药拿出来。”
“只要她将解药拿出来,妾身,妾身可以不追究她毒害溪儿珍儿一事,妾身日后也可给她做任何事,哪怕是做牛做马……”
魏承荣彻底的黑了脸。
他冷着面容再次看向马氏。
“马淑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把解药拿出来,只要你把解药拿出来,老夫可以酌情给你下罪,否则……”
“否则如何?”马氏接话反问。
魏承荣冷冷哼了一声,“否则,老夫便休了你这毒妇!”
“哈哈哈!”马氏忽然大笑了三声,“好,很好,为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你竟然要休了我?”
“若你交出解药,老夫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暂且不休你。”魏承荣面无表情道。
“没有解药,这毒药没有解药。”马氏道。
魏承荣闻言面容又是一寒,“这么说,毒当真是你下的?”
马氏承认道:“没错,是我指使罗嬷嬷去做的。”
“你这个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