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双筷子,我难道要用手?”
“可是……”
“吻都接过了,还介意你吃过的筷子?”他打断我的话。
我:“……”
往日的亲密,一下子涌上心头,引得我心脏怦怦一跳。
“齐墨彦,你到底要干什么?”
齐墨彦把肠粉喂到我嘴边:“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我没作声。
被他拒绝和打击过那么多次,我已不敢再往那方面去想,我嘟嚷:“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你想干嘛。”
“确实不是肚子里的。”他把肠粉喂到我嘴边。
我轻呵:“难道是心里的。”
齐墨彦没说话,只是眼里含笑的望着我。
我的心刹时一跳。
他那表情,好像我说对了似的。
可我真的不敢再对他任何的举动浮想联翩,只得低头吃肠粉。
“玺儿……”
门口,龚焌玮拎着食盒,一脸笑容的进门,可在看到我正吃着齐墨彦喂的肠粉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敛了。
“墨彦他刚好带了早餐过来。”我赶紧解释。
齐墨彦看着龚焌玮轻笑:“龚少,你那份早餐,只有你自己吃了。”他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肠粉喂到我嘴边,语气温柔得不像话,“还吃吗?”
“不吃了。”
我觉得他是故意在气龚焌玮。
但我确实也已经吃饱了。
“那剩下的我吃。”齐墨彦说完,把肠粉喂进他嘴里。
龚焌玮是看到我刚才吃了那筷子的。
齐墨彦就那么直直接接的喂进了他的嘴里。
但龚焌玮到底是有风度的人,淡淡的挂了笑走到我身边:“玺儿,喝点汤吧,这种肠粉比较咸。”
说着,打开了袋子,取了一盅汤出来。
肠粉并不咸,这只是两个男人幼稚的较量而已。
我吃了齐墨彦的肠粉,便只得喝一点龚焌玮的汤。
只是,没敢让龚焌玮喂,自己小口啷饮。病房里的气氛微妙得令人窒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床边,目光时不时在空中交锋。
待我喝完汤,龚焌玮说:“玺儿,刚才医生说你还需要做个腰部理疗,我已经预约了下午的疗程。”
齐墨彦轻嗤一声:“理疗师我早已经安排好了,是市里最好的专家。”
“齐总,这事儿就不用你费心了。”龚焌玮淡笑着,“你公务繁忙,照顾玺儿的事就交给我吧。毕竟,这是我现在应该做的。”
空气里暗迸着火星子,我默默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