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查他？”

老鬼的脸色骤然变了。

一般来说，即使是秘密调查也可能对人造成伤害，所以必须要特别慎重。

“只可惜，当年情况混乱，大部分资料丢失了，经手人也无从查证了。”老鬼眯了眯眼睛，冷声说道：“要不，咱们动一动他？只要把他带到审讯室内，我有办法敲开他的嘴巴。”

“不能动。”李铁锤放下手里的资料点上根烟，“马强是东北方面选派来支援咱们工程厂的研究员，他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而是上百个外地支援人员。

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动了马强，比如会寒了那些支援人员的心。”

身为一个调查员，可以没有那么多顾虑，只要抓人就行了。

但是李铁锤是工程厂的总顾问，工程厂现在正处于研究和生产的关键阶段，不能不考虑到大局。

老鬼也明白这些，顿时沉默了。

“这样，老鬼同志，你去查一下马强在京城的社会关系，不要直接去走访那些街坊邻居，要以工程厂的名义跟街道办沟通，让他们派遣街区积极分子出面。”

“这倒是个好办法。”老鬼点点头：“要不，咱们派人盯住他？”

“暂时不用，马强常年上山打鸟，其实跟老猎人差不多，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李铁锤弹了弹烟灰：“不过可以从山上入手，等下次马强再进山，想办法派个山民跟着他，看他到底去了哪里，走了什么路线。”

“是。”老鬼把这点记在笔记本上，将保密文件收起来，便离开办公室去布置了。

李铁锤重新坐回椅子上，深深抽了口烟。

“那把弹弓，到底有什么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