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锤风尘仆仆,拎起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又让他把脏衣服换下来,放进搪瓷盆子里,准备揉搓。
李铁锤关好门,直接脱了衣服。
“你,你干什么呀。”看到糙汉子精壮结实的上半身,柳晏荷吓了一跳,羞涩的闭上眼睛转过身。
“都老夫老妻了,啥没见过。”
李铁锤脱掉裤子哈哈一笑,走过去抱住她,丢在了床上。
“这是白天,会被人听到的....”
柳晏荷没想到糙汉子胆子这么大,抬起胳膊撑住糙汉子的双手。
“放心吧,铁钩和铁梅出去玩了,娘在公社播音室,奶奶耳朵不好听不到,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怕...唔唔....”
柳晏荷还想说什么,嘴巴已经被堵上了。
那浓郁的味道冲进鼻孔里令人陶醉,她的眼神瞬间迷离了起来。
突突突突....狭窄逼仄的屋内,拖拉机轰鸣声响起。
白得宝听民兵讲李铁锤回来了,拎着一只野兔子兴致勃勃的朝李家走过来。
这只野兔子是他前两天套住的,专门留着等李铁锤回来喝酒用。
走到门口听到那悠扬婉转的拖拉机轰鸣声,白得宝看看野兔子,再看看紧紧关闭的屋门,扭过头朝着隔壁村跑去。
“小花,俺给你掏了一只兔子啊。”
因为还要参加国庆献礼庆典,李铁锤仅仅在靠山屯逗留了两个小时便回了县城农机站。
下午时分,赵书言带着纸笔来到了宿舍内。
“上午我来找你,听说你回去了。”
“把白面带回家了。”
李铁锤正躺在床铺上休息,见到女同志进来,站起身清理了桌子,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
赵书言没有办法理解李铁锤。
一般人知道要上报纸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有闲心回家。
“赵干事,开始吧,等会我还得去参加排练。”李铁锤催促道。
摩挲着搪瓷缸子的小手微微颤了颤,赵书言醒悟过来,将搪瓷缸子放在桌子上。
稿纸摊在桌子上,她拿起钢笔,抬头看看李铁锤。
“李拖拉机手,内外翻交替耕法是你在什么情况下想出来的?”
李铁锤摸出一包烟在手里晃了晃:“介意吗?”
“随便。”赵书言觉得那包烟有点眼熟。
抽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上。
嘶
呼
淡淡的抽了两口,李铁锤缓声道:“你是农机站的宣传员,应该理解农机站的艰难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