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发达,像耕地这种经验活儿更是摸着石头过河。
这帮子拖拉机手才摸方向盘没有几年,更是不清楚这些知识。
“深耕只不过是理念之争罢了,也不能说我骗人作弊吧。”刘文贵振振有词。
田师傅没有理会他,带着调查组继续往前走,刚走两步就停住了脚步。
他弯下身伸出手往犁辙里探了探,顿时皱起了眉头:“刘文贵,这一段只有十几厘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啊.....”
刘文贵没想到田师傅会如此认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他眼睛一转说道:“可能是拖拉机的犁耙出问题了吧,你也知道,东方红拖拉机经常会出现这种状况。”
对于这个说法,田师傅没有发表意见,又沿着犁辙走了一阵子。
越走,他的脸色越黑。
除了最开始一小半田地犁地深度达标外,剩下的田地犁辙都只有十几厘米左右。
犁辙越浅,犁耙受到的阻力越小,拖拉机的速度越快
这就是刘文贵驾驶着东方红拖拉机最后能取得比赛胜利的真正原因。
田师傅作为老农机员,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弄虚作假的行为。
“刘文贵,你现在要告诉我,这一大片全都是拖拉机出现了故障了吗?”
“我....”
“刘文贵,耕地的深度不合标准的话,一旦播下种子,将来肯定会减产。
你为了获得比赛的胜利,故意调整犁耙深度,置农业生产于不顾,你这种人不配当拖拉机手!”
刘文贵被训斥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想要解释,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刘文贵只能暗暗给赵书言使眼色,这姑娘脑瓜子灵活,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能圆回来。
刘副站长这会也着急得直擦冷汗,说道:“赵同志,你觉得呢?”
在他看来,赵书言是个非常聪明的姑娘,肯定会帮刘文贵寻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只是没有想到,赵书言蹲下身拿起了一块坷垃蛋。
“刘文贵,你怎么能干出这种埋汰的事儿呢!我真为你感到丢人。”
此话一出,就像是有一道雷霆从天而降,刘文贵的耳边嗡嗡作响。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会被赵书言背刺。
刘副站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微微皱起眉头:“赵宣传员,长期以来,你一直负责刘文贵同志的宣传工作,有些事情可不能随便胡说。”
此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赵书言,她跟刘文贵是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