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这位爷还真是心大,在路上碰到刺杀打成那样愣是一点没吵醒他!
一听田彭祖这话,田豫立时就炸了。
心说就你这样如此神经大条、毫无防备的人,要是让你出去单独干点事谁能放心!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
鲜于辅与高柔两人立时一左一右拦住田豫已挥出的家法。
现在田彭祖可不能打,这可是他们边军与大汉朝廷之间最好沟通渠道。
被两人架住的田豫气指着田彭祖鼻子大骂。
“没心没肺的东西,还想升官还想当将军,就你这样的连被刺杀了都不知道。”
“今日要不是你公孙叔伯和刘将军手下骑兵保护,现在你还有命在此说话,你早被人给割了首级。”
“还想当将军、给你当将军,那将军要多不值钱你才能当上!”
“你个眼高手低、志大才疏,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家伙!”
气的田豫骂完转头就走。
他一半是气自己这儿子心中没个场合,今日这个局面是喝醉酒的时候吗,另一半就是做为父亲的担心,恨铁不成钢,被人刺杀了都不知道,这让他怎么能放心!
看着田豫离去的背影,田彭祖委屈的哭了出来。
对着鲜于辅、高柔说道
“嫉妒、叔伯你们都看到了吧,我爹他变了,他开始嫉妒我的才华,呜呜呜……,这个家是没法再待下去了,我要离家去展示我的抱负,呜呜……!”
而就在此时,北宫信也已回到大营。
他将路上遇刺一事对与刘禅、姜维一一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