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站位可攻可守,内里大有玄机啊!”
鲜于辅说完看向田豫、高柔。
“两位也都是久经战阵的将军,在这正厅之内真要动起手来,你们看我们的人怎么站队才最有胜算?”
“这一点不用我再多说吧。”
“而且从他们走入大厅来看,那些民夫行动轻盈、走路无声,一看就是从小练武的行家里手,眼带杀机八成都是从杀场血水中趟出来的人。”
“以老夫多年带兵征战的经验来看,那些民夫的战斗力决不低于刘金身侧那两个披甲大汉,说不定比那二位武艺还高,定是见惯了生死的高手!”
田豫听着鲜于辅一一复述着刚才十多个民夫的站位、猜测着他们的战力。
这时他的额头之上露出一层别人不易察觉的细细冷汗。
看着鲜于辅比划的位置。
田豫后怕的说道。
“真要动起手来,三人杀向我,三人杀向二位,另外三个挡住其他军将,最后一队人守住厅门!”
“在这将军府的正厅之内,这是绝好的攻击位置!”
“幸好双方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真要打起来我们就算仗着人多,可对方短时间内就能控制整个大厅的人,那样我们就算占尽人多优势也未必能赢!”
鲜于辅说道。
“这还不算完!”
“你们都没发现吗,刘禅从入城以来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在将军府门口与我们行礼、还是进厅入坐之后。”
“他的头盔都未摘下,手中还一直都握着一柄狼牙棒。”
“他要真是放心我们,那就绝不会这样小心!”
“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将军挎佩剑、挎腰刀的,还未见过挎狼牙棒的呢!”
“我听说当年在长安城外围歼战,刘金能在危急之时只带百骑,一连马踏郭淮军三座大营,还烧了对方军粮,由此看来此人武力绝对不俗。”
“而且善使狼牙棒!”
“从始至终,刘金就是兵器不离手,随时可对我们发动进攻。”
“而且,这位将军从入座以来未有吃过我们席上的一口菜、喝一口酒!”
“你们回想一下,在双方交谈的两个多时辰之中,这位将军除了吃了一个自己民夫抬来的什么恩希玛之外,他可是没碰过案几之上我们准备的任何吃食!”
高柔摸着胡须一一回想着鲜于辅所说。
“还真是!”
“一开始刘金敢入城来谈判,我还以为此人是个只有一腔报国热血、容易对付的傻大胆!”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