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中途出现了意外，在上上世，冯火火对一个人上心了，那个人在她两千年的人生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我不想她的人生被打扰，所以用些手段，将那个人调走了。”

“可是当五十年的轮换周期到的时候，我却突然失去了冯火火的踪迹，怎么也找不到，这也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

“在她的沉睡地，我发现了那个人的照片，可见当她恢复全部记忆的时候，那个人在她心中分量依旧很重，所以带着那个人的照片沉睡了。”

“等等。”洛亦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你说冯火火能记起全部记忆？”

“不错。”中年人点头，道：“应该是她被试药的一千年之后，她就已经可以保存记忆了，但只有在接近沉睡期前三个月，她才会想起一切，从沉睡中醒来，又会忘掉一切。”

“当年我找不到她后，就想到了那个人，既然那个人在冯火火心中分量很大，我就用那个人的死，逼出冯火火。”

“可惜，最终那个人就算是死了，冯火火也没有再出来。”

“直到近期，我才发现，她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当时我就怀疑，可能还有人在暗中帮她。”中年人看着洛亦，道：“现在我知道是谁了，恐怕那几个闹事的都是你找来的，就是为了逼我现身。”“服用长生药之前，你应该就是一个炼气士吧！”洛亦问道。

“是。”中年人点头。

“你观察冯火火的目的是什么？”洛亦问道。

“因为她很可能是我们三个实验体中最成功，最接近长生的人。”中年人叹了口气，低声道：“当年徐福前辈坦言，一世又一世的生命轮回，或许才是接近长生的真相。”

“尽管我也吃了长生药，但是这两千多年至今，我也慢慢能感觉到自己生命力开始衰减了，或许我体内的长生药性就要过去了，但是冯火火还跟当年一样，每一次的新生都充满了蓬勃的朝气，她完全不存在任何衰老，生命力流逝的迹象。”

洛亦盯着中年人，道：“所以，她在你眼中，也是一种另类长生药。”中年人神色一顿，在洛亦淡漠的眸子注视下，最终点了点头，道：“不错，她是最完美的实验体，身上潜藏着无尽的能量。”

“但是你至今并没有动手。”

“我跟她是唯二从一个时代活到今天的，说实话，我还有些不忍心下手了，而且，我也不确定她这味药是否完全养成了。”中年人倒没有隐藏，实话实说：“而且我同样担心，就断把她炼制成长生药，对我也未必有用。”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真有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