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李冬生根本别想蹦跶起来。
在前世的记忆中,侯泽把手伸向了很多企业。
可以说只要不听他话的企业,要么是换掉厂长,要么是压垮这家工厂,手段卑劣至极!
星期六的下午,侯泽窗外的狸花猫终于观察到了的怪异举动。
下班后的侯泽回到住所,从床下拖出一个沉重木箱子,打开后里面尽是些颇具历史气息的坛坛罐罐。
侯泽将装有古董的箱子提起,然后转身下楼进入车内。
趴在不远处的黑狗立刻跟上。
共享着黑狗的视觉,李冬生只看到城区黄昏的街道上,满是身穿蓝布工衣骑自行车下班的工人。
百货公司的玻璃橱窗上蒙着一层浮灰,橱窗内,分列着搪瓷盆、花布与铁皮玩具。
电影院门口的褪色海报上,革命英雄目光如炬地盯着远方。
在黑狗偶尔抬起头的时候,还能看见远处国营工厂的烟囱飘起缕缕白烟,与天边的晚霞融成一片朦胧的橙红。
街道太窄的原因,侯泽乘坐的吉普车一直慢慢地挪动着,完全没办法全力行驶。
穿过人群热闹的市中心街道,侯泽的汽车停在城区边缘处。
相比起熙熙攘攘的市区,这里就冷清了许多。
偶尔有一两个人路过也是行色匆匆,仿佛黑暗处会窜出什么嗜血的洪荒猛兽。
在自行车和行人都没稀少的此处,侯泽的汽车在此处显得异常突兀。
猩红的汽车尾灯熄灭后,侯泽从汽车驾驶位上跳下来。
然后又走到副驾驶将木箱子拎了下来。
然后走到一处房门紧闭的屋子前将门直接推开,黑狗趁着夜色的掩护也跟了进去。
屋子里面热闹非凡,嘈杂的哄闹声,烟雾缭绕的二手烟飘得到处都是。
从黑狗的视野看去,李冬生肯定这是一处赌场。
原以为侯泽他有什么能耐呢,原来就是通过赌博把古董和钱财重新洗干净。
相比起直接收受的钱财,说是忍不住耍了耍钱赢来的,这个借口确实不错。
受贿是要被双开的,而赌钱对于一位市长来说,罪名就轻了许多。
这时只见侯泽走进赌场。招了招手将赌场的一人喊来,然后打开箱子给那人查看,两人商量了一会。
过了片刻又来了一位中年人将箱子提走,然后给了侯泽一沓钱。
侯泽手里拿着钱在赌场内转悠了起来,他在寻找赌资较大的地方,这样方便快速将钱打乱。
就在黑狗想要继续跟着的时候,突然眼前被一个秃子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