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个什么玩意儿啊。
怎么都弄回家了,还把她们炸得狼狈不堪呢?
白夫人正琢磨着,就听到院子门被拍得山响,想是有镇西军卒搜查过来。
只得收拾心情,专心面对逃亡的问题。
她从屋子里出来,探头看了看被他们绑在茅厕的这家老两口,然后转身,翻墙而去。
不管前面的宅院里住的是什么人,老百姓都老实,看见一个女子,翻墙而过,也只是惊讶地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白夫人连续翻越四五堵墙,才见到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子。
虽然稍显粗黑,但身材相差不大。
那女人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猛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白夫人。
还没等惊呼出声,便眼前一黑,陷入昏迷中。
白夫人换了女人的衣服,取了对方的腰牌,仔细记住上面的信息。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人,索性将她掀进了旁边的井里。
白月兮心狠手辣,没有非常手段,也发展不起偌大的黑巾会。
她把头发弄乱,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灰,随手拿了把柴刀,然后挎了竹篮。
见院墙上挂了顶草笠,摘下来戴在头上,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刚出胡同口,就被一队军卒拦住。
像她这种中年妇女,是被盘查的重点。
“腰牌。”
一个军卒毫不啰嗦,一伸手喝道。
白月兮摘下挂在腰上的竹制腰牌,递了过去。
“把草笠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