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的动的了,他也付不出相应的代价。
“最近传来的消息,说是守山妖兽死了,然后又是一批批不怕死的以为能捡便宜的修士进山。”
“其实呢,我的人传回来的消息,据说那妖兽有两只,一只遍身黑毛长着白点,一只遍身白毛长着黑点,怪模怪样。”
“我儿就是被那白毛怪给害了。”
商闻悲从中来,又说起一事:“我家馥儿重伤昏睡时,她小妹不过八岁。”
“十年过去,到如今正好二九年华,前一两年,有个男修上门说可以为我取来雪阳草,但要我用我家小女来换。”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可能同意为了一个女儿牺牲另一个女儿......”
“等我再想与那修士重新谈过条件,他就消失了。”
“温峰主的高徒长相倒与那修士有几分相似,今日乍一看,吓了我一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温拂月确认道:“那人可是与我这大徒弟长相相似?”
商闻又仔细打量了面无表情的容暄几眼,道:“却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那男子更加成熟稳重一些。”
他呐呐道:“温峰主可知他的来历?”
商闻这一年间饱受折磨,眼看出现了一线希望,结果没想到是他根本不可能答应的条件。
其实他的小女儿十分懂事,听说此事之后自愿为了姐姐牺牲自己,但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却不能答应。
若是对方表露身份,正儿八经上门求娶,商闻也不会断然拒绝。
这没名没分的被一个高阶修士带走,生死全部在对方一念之间。
好一些是为奴为婢,坏一些可能会直接没命。
温拂月不欲将容晏的事广而告之,推说道:“我也是听你提起才感到好奇,我很想见一见对方。”
商闻道:“这一年我也时常叫人注意那修士的行踪,约莫两个月前有人在一处雪山见过他,等我派人去请,又晚了一步。”
温拂月道:“可否将最后见到那人的地点绘制给我?”
商闻还指望着温拂月能为他去取雪阳草,自然无有不应。
非但如此,商闻将这些年派出去探索归来的修士绘制的地图也整理了一份复刻进玉简交给了温拂月。
一番谈话之后,天色渐暗,商闻便起身带着众人去他准备好的客院。
自大厅出来,转过长廊,清冷出尘的白衣少女正带着婢女在廊下等候。
她闻声转过身来,容貌清绝美丽,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小女商宓,贵客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