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所以两个大光头在日光下甚是显眼。
宁听澜走在前面先施了个礼,道:“有劳各位大师,这是我师妹云意辞,特来拜见佛子。”
云意辞也学着他施了个礼,“见过各位大师。”
其中一个容貌清秀不怒自威的和尚向前一步道:“本是客随主便,二位小友自在行事。”
“方才你们的二位师兄已经进去了。”
宁听澜和云意辞闻言也不再客套,连忙步入殿内。
殿中,温拂月与一少年僧人坐于上首,暮云间和容暄按弟子排行坐在温拂月下首。
温拂月见到宁听澜和云意辞入内,招手叫他们过来,然后对玄烛笑道:“这是我三徒弟宁听澜,还有我最小的徒弟云意辞。”
玄烛依言望去,只见一男一女逆光而来。
二人皆是白衣负剑,那男子傲骨铮铮拒人于三尺之外,出尘的相貌疏离俊美,气质冷冽如化不开的簌簌霜雪。
玄烛暗自点头,这个叫宁听澜的年轻人或许能继承温前辈的道。
他再看向那清扬婉兮的美丽女子,她风华如月,眼中灼灼如星。
玄烛很难形容面前的女子,她很美,但是更吸引他的是她身上绵绵不绝的生命力。
就像是月下洁白的含苞欲放的仙昙花,让人忍不住期待她盛开之时。
云意辞也在看玄烛,书中描述的玄烛两百年后已经成了禅音寺掌门,运筹帷幄,宽和慈悲,济世度人。
因为书中写到那时的玄烛已经是个得道高僧了,她就自然而然地把玄烛想象成一个和蔼慈祥的老和尚。
面前的少年佛修完全不是如此,他生得实在好看,肤胜白雪莹润生光,眉目含笑温和清隽,或许是僧袍加成,给他平添了几分矜贵的禁欲感。
云意辞看着他,不知怎的想起“我心如月映琉璃”这样的话来。
不过现下绝非胡思乱想的时候。
云意辞和宁听澜默契地上前一步,对玄烛行礼道:“见过佛子大人。”
玄烛道:“不必如此客气,温前辈与我师父是好友,我与你们便是平辈,叫我玄烛就好了。”
五个小的这就算是认识了。
温拂月又道:“这回和玄烛一起来的是禅音寺的掌寺了清大师,佛魔塔的事不需要担心。”
“你们三个都要去学殿上课,暄儿你便陪着玄烛游玩几日吧。”
容暄是从来不去学殿的,所以也没有出言拒绝。
他听懂了温拂月的意思,禅音寺这回因为佛魔塔的事派来了掌寺和佛子。
掌寺是正儿八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