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罗乃劝仔细想了想,认为曾朝佐所言有道理。
被抓了还如此猖狂不合理,猖狂到自报家门更不合理,自报家门还透漏家底,这就显然不合乎常理了。
罗乃劝问道:“所以说,他们是满口胡言,故意构陷,这是针对镇国公的一个陷阱?”曾朝佐出了监房,看向偏南的太阳,抬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怕就怕,这不只是针对镇国公的陷阱,你也听他说了,沈指挥使都与镇国公成结义兄弟了,这是摆明了要将锦衣卫也扯进来啊。”
罗乃劝深吸了一口气,神色不安:“这到底是谁,竟要算计如此多的人?大案之下,还有谁有这个心思算计这个,设计那个!”
曾朝佐不知道,但很显然,背后一定有那么一个人,想要将事情闹大。
移交给锦衣卫吧,反正这烂摊子应天衙门不愿意接。
锦衣卫收到人之后,沈勉看了一眼招册,直感觉麻烦上门了,我去,我啥时候和顾正臣结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