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购而不得。”
老者点头:“是啊,若是詹左都御史愿意帮助我们做点事,我们可以送出一套皇室阅本,另附带一本镇国公阅本。”
詹徽哈哈一笑,将书推了回去:“如此价码,我可难以消受。说吧,何事?”
老者深深看着詹徽,轻声道:“镇国公不见詹左都御史,只是为了避嫌,你也莫要放在心上。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里有一封信。”
詹徽看着老者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伸手接了过来,展开看去,不由得脸色大变:“这,这信从何处来?”
老者将书推至一旁,拿起茶杯摆上:“信中内容绝对为真,至于何处来,恕我不能告知。”
“这可是永昌侯府要谋杀镇国公老夫人的证据!”
詹徽很是震惊。
锦衣卫一直找不到的证据,竟出现在了眼前,这眼前的老者到底是什么身份?
老者倒了两杯茶水,语气平和:“所以,这事交给督察院最合适不过,也免得这么大的案件没个声响。敢对官员家眷下毒,无论如何,都触犯了所有人的底线。再者,顾老夫人多好的人,镇国公又有功于社稷,不给他们一个交代怎能行。”
詹徽将书信折起放回信封,思索了下言道:“你这样做,不是想给镇国公府一个交代,而是想利用我,不,是利用督察院,将事情闹大,最终致永昌侯于死地吧?”
老者抿了口茶水,满意地啧啧两声:“这些考虑不是小老儿能做的。”
詹徽不清楚来的是谁的人,背后又代表着谁,为何他会拿出这种信,又想图谋什么。
但有一点很清楚——
这个信件是一个机会,一个在文官之中建立威信的机会,尤其是眼下文官人心惶惶,没了主心骨。
树立威信,不是结党。
老者似乎看出了詹徽的心思,轻声道:“信你可以拿走,我家老爷说了,只要能消灭永昌侯,他会毫无保留地去做,若是一些做法不那么合乎当下的规矩,我们——可以创造新的规矩!”
詹徽脸色一变,起身道:“你是镇国公的人?”唯有顾正臣,才这么痛恨永昌侯,也才有这个动机!
老者淡然地看着惊慌的詹徽,轻声道:“莫要如此惊慌,你难道还没看清楚,这次文官大清洗,结党案,从始至终都在一个人的掌控之中。当文臣结党的力量消失,当倒顾案结束,谁还敢再说老爷结党?”
詹徽咬牙:“镇国公到底在背后积蓄了多少力量?”
老者摇了摇头:“詹左都御史,你不是擅长揣测圣意,你即便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