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医学院与太医院,也惊动了朱元璋、马皇后。
看着病倒在床榻之上的母亲,张希婉心头怒火腾腾。
虽然不知道什么人用了什么手段,但这件事绝对与詹徽、开济脱不了干系。
巧合?
哪那么多巧合!
人家刚暗示要让顾家人病一场,这边人就病了!
张希婉没有证据,即便是拿出那封信也无济于事,这不算什么把柄,何况信上没具写詹徽的名字,没落詹徽的印信。顾家人这是遭了暗算!
吕常言自责不已,跟着顾老夫人去天界寺上香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被什么人、在何处下了毒,或是动了手脚!
整个外出途中,只有禅房时顾老夫人不在眼前。
禅房?!
吕常言嘴角动了动,暗暗咬牙,在张希婉起身站至一旁时,上前低声道:“一定是宗泐那个老秃驴,当时只有他与顾老夫人在禅房谈论佛法,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人接触过老夫人。”
张希婉看着母亲沉睡中显得痛苦的神情,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宗泐是佛门高僧,天界寺住持,他不可能对母亲下手。
可吕常言做事向来负责,哪怕他年纪大了一些,可精神依旧在,并不失敏锐,知道如何保护母亲,他既然说只有禅房时母亲不在眼前,那定是如此。
吕常言从袖子里捏出了一枚铜钱,看向张希婉。
张希婉很想点头。
母亲遭这般罪,背后必有不为人知的手段!不管宗泐是不是参与其中,他必然是知情之人!
调查一番,是情理之中,也是应该做的事。
可到最后,张希婉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同意吕常言派人去调查。
吕常言无奈。
祁大辅亲自诊看,与太医院的人会诊之后,对张希婉道:“顾老夫人的症状极是罕见,似是中风,又不全然是,能听人言语有所反应,却又昏迷不醒。说起来,这怪症多年来不曾见到,不像是病了,更像是——”
“什么,你直说便是。”张希婉催促。
祁大辅叹了口气:“像中了某一种未知的毒,只是医学院不知这种毒药为何物,自然不好对症下药,眼下之策,只能观察。”
张希婉悲伤地回道:“既是如此,就劳烦你们留院照看了。”
祁大辅拱手:“不敢称劳烦。”
张希婉红着眼,转身进入书房,坐在椅子里沉神思索,直至看到顾治平趴在窗边,这才道:“你不在祖母身边看着,跑过来作甚?”
顾治平回道:“担心母亲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