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只会显露你的无知与无礼。”罗特吉只是坐在座位上,冷漠地注视着民兵团团长。
是,都是他干的。
但那又怎样呢?
我可是主教,在城内乃至市议会里都有大批忠实的信徒,你能拿我怎么样?
随着罗特吉开口,与他同属‘城外派’的议员们纷纷起身,指责昆诺的无端指控。
‘城内派’的议员们自然不甘示弱,同样起身力挺团长昆诺。
议会内顿时鸡飞狗跳,含妈量飙升。
虽说这帮与会者都是三河城的体面人,可你要想骂赢别人,那就没办法保持体面。
市长于尔根看着逐渐眼熟的热闹场景,只觉得他们吵闹。
自打林恩开始劫掠西郊,议会内每天都会上演同样的戏码。
议员们不觉得累,于尔根却有些乏了。
主要这林恩真就只搞劫掠加贸易禁运,似乎根本就不打算强攻三河城,不上不下的就纯恶心人。
偏偏市议会还拿他没一点办法。
人家乡村领地,不缺粮食不缺肉,短时间内没有城市的商品也能活,封锁白河对其影响不大。
至于劫掠,人家林恩的骑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来去如风,还有坚固的营寨做退路。
就西郊那一望无际的平坦地势,打又打不过,拦又拦不住,也就集中兵力才能勉强死守仅剩的几座庄园。
也正因为林恩的存在,彻底引爆了三河城两派势力本就不低的矛盾。
市长于尔根夹在中间,可谓两头不是人。
教会为首的城外派他惹不起。
毕竟教会掌握着西郊绝大部分土地与人口,为城市提供日常消耗的粮食与肉类,又是城内最大的包租头,财富惊人、根基深厚。
就连于尔根他自己也是三圣教会的忠诚信徒。
至于以民兵团团长昆诺为首的城内派,他同样也惹不起。
昆诺倒还好说,莽夫一个,就是城内派丢出来打头阵吸引火力的。
可城内派中有酿酒行会会长这样的大佬,还有一众手工行会撑场子。
这些工人虽是城市的中低层,却人均家中藏甲,遇到战事立刻就能披挂上阵,武德充沛得爆棚。
偏偏这帮工人只愿意保卫狭义上的城市,不愿意出城为农奴而战,且他们的武德大多都发泄在了城市统治阶级身上。
三河城历史上可没少发生过工人暴动,光市长的府邸就烧过三四座。
只要于尔根还没失了智,他就不会彻底得罪这一派系。
至于那帮被放进城来的流民,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