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贴入外套内部,将手背藏好,动作安静得像某种低调的“臣服仪式”。
“那就走。”
“照着它说的。”
“在我们搞清楚这个剧本之前,别妄图篡改剧情。”
—
五人开始行动。
走廊深处,白色光晕覆盖的耳鼻喉科标识牌发出微弱的柔光,仿佛是一只对他们“耐心等待”的眼睛。
穿行在这片圣愈之所的走廊之间,仿佛步入了一座被完美封装的“剧本核心”——
每一面墙都干净得像是刚被擦拭过,白得几乎没有灰尘。
墙面是骨白色石材,地板光滑如镜,脚步声踩上去却仿佛隔着一道“延迟膜”,
声音被拉长、放慢,像是正在经过某种监听与判断的处理系统。
头顶嵌入式的光条没有闪动,却让人感觉被“剖开”。
空气中没有腐臭,没有消毒水味。
是“太干净”的那种干净,干净得像是——
在等他们脏掉。
两侧的门整齐排布,门牌用银色金属铭刻而成,每一块都新得发亮:
骨科
胸外科
皮肤科
……
字体清晰、油墨尚新,门把手却锈斑累累,像是已经几十年没有人真正触碰。
林婉清走在队伍中央。
她的左手已经完全藏进披风袖口,指节绷紧。
她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压住从脚底一路爬上后颈的那股寒意。
“你们……”她轻声开口,声音低得仿佛不愿惊扰空气。
“有没有觉得……”
她顿了顿,声音低不可闻地说:
“这些门……都在看我们。”
没有人回应。
却无人否认。
就在这句话落下不到三秒,一道异样的光影在走廊前方一拐角处轻轻一闪。
——第一位“病人”出现了。
一位身穿病号服的中年男子,正以一种极缓慢的节奏,拖着脚步向前移动。
他背对众人,发型整洁,衣着平整,手中提着一瓶点滴瓶。
瓶中的液体泛着淡金光芒,在头顶走廊灯光下,微微闪动,如某种半液态的“术式标记”。
但他走过的地板上——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不是实体。”林恩轻声提醒。
她眼神极快地扫过那人的脚底与地板,确认无阴影、无压痕。
段行舟快速启动感应仪,机械管家浮出投影,红点扫描。
屏幕上毫无异常信号。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