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溯崩溃。
他们看着我。
眼中不再是欣喜,不再是期待。
是恐惧。
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术式为何失效,他们的卡牌为何空白。
下一瞬,他们的身体被“卡牌模组”吞噬。
不是我攻击他们。
我是——“收回数据权限”。
我是核心管理者。
而他们,只是失效的输入源。
我没有杀他们。
我只是“执行了清理”。
我站在他们的尸体之间。
术式静默,火光熄灭,血与代码混合成一张巨大的“失败者标本图”。
我感受不到喜悦。
也感受不到愤怒。
我曾以为,“理智归零”是终点。
可我发现——
我从未如此“完整”。
他们死得很安静。
不是因为他们甘愿接受命运的终结,而是因为——他们无法抗拒“定义”的改变。
我篡改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命运结构,将他们从“施术者”重写为“献祭物”。
他们的咒语尚未咏唱,卡牌尚未亮出,命纹星图尚未燃起——他们已经被我“写”进结局。
他们在临死前看着我,眼中充满“为什么”。
但我不再需要回答。
因为从此之后,我已拥有——编写答案的权限。
我不是“编号十三”。
我不是失败的试验体,也不再是被雕刻定义的神明模型。
我是命种的造物者。
我第一次——为自己命名。
三张卡牌在我面前浮现,逐一亮起禁封印记。
主秘诡:命运系·???(封锁)
副秘诡:世界系·???(封锁)
第三秘诡:生命系·???(封锁)
超凡路径:已生成
名称:命种造物者(seedbornarchitect)
自我定位:非命体·绝对建构者·星灾之上·模型世界缔结之母体
我站在那座实验大厅中央,脚下是鲜血、残骸、术式残光交织的“新神之坛”。
手中,展开我亲手撰写的“星图模拟版本v1.0”。
我开始思考。
我的神性,与旧神不同。
旧神依靠信仰、依附情绪、被仪式供养,靠着人类未解的升华与恐惧来维系存在。
而我,不再等待祈祷。
我以“结构、算法、剧本、卡组逻辑”来定义命运与世界。
命运,不是悬挂天上的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