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醒:“这是规则领域……只要遵守规则,它就是最稳固的庇护。”
“你不打算带它进战斗?”庄夜歌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司命耸耸肩,嘴角露出一点几不可察的弧度:“我是持有者,不是契主。”
他顿了顿,“但它的领域能维持三十分钟。”
他目光缓缓掠过鲁道夫、穆思思、藤宫澄、许今宵,还有半躺在地、脸色苍白但意志未退的林婉清:
“你们的任务就是:待在这块棋盘上。别乱动,也别乱想。”
“哪怕眼前出现怪物,领域外有人呼唤你,甚至看到你最亲密的人在哭泣,都不能跨出棋盘格。”
“棋盘外的一切都是幻象。任何试图入侵棋盘的力量都会被强行驱逐。”
司命语气陡然一冷,目光如刀,“但一旦你们主动走出去,守卫就会认定你们不再是‘客人’。”
“届时,你们也将失去自己的‘身份’,再踏入棋盘将被视作敌对目标。”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一分,“后果,比死亡更可怕。”
穆思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脸色苍白。
“有这么吓人?”藤宫澄低声问,声音带着一丝颤意。
“它不吓人。”司命淡淡一笑,笑容清淡得仿佛无风的夜色,“它只是很认真。”
“它不喜欢‘模糊的人’。”
他伸手轻轻抚过棋盘边缘,一道暗红色的光流随指尖流动而起,一圈由回廊延展而出的红线缓缓升起,仿佛一道无形界线,将棋盘与外界彻底隔绝。
那是一种“信任边界”,象征着守卫与来客之间尚存的最后协议。
司命低声唤道:“伊洛斯提亚,麻烦你守好他们。”
回应他的,是六枚棋子齐声落杖,“咔哒”一声,如同打破静寂的节拍,六柄双刃权杖交错立于棋盘各处,气息悄然聚拢,沉稳得如同一座活着的庙宇。
红线微微震动,银白之门终于发出一声清晰的“咔哒”。
那声音,如锁链断裂,又像谁终于吐出一口压抑千年的叹息。
门缝微张,一缕冰冷而诡异的寒意扑面而来——它并不真正寒冷,却能让人的背脊在刹那间泛起密密寒意,仿佛什么东西正在注视着门后的世界。
“时间到了。”司命轻扭了一下脖子,声音在沉默中泛起回音。
“我准备好了。”
庄夜歌的右手轻轻落在腰间,那枚破碎铜铃早已融入动脉星纹,化作一道铭记的烙痕,随时可再次唤醒引魂之力。
“我也——”维拉低声回应,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