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宋煊。
但是又因为要全力备考省试,也就没有那么强的八卦之心。
“考完试那晚,我本想说来着,结果你们一个个喝的烂醉如泥。”
宋煊两手一摊:“况且这本就是小事,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
欧阳修目瞪口呆的瞧着宋煊,要是他干出此等事来,必定是要大肆宣扬一番的。
如此刚正不阿,又能鼓舞后来者不畏惧权贵。
如何能不宣扬?
“十二哥可曾听闻孔子劝子贡赎人之事?”
欧阳修连连劝解道:
“若是十二哥儿做了类似之事,当然要大肆宣扬,依照十二哥儿的名望,那定会引领诸多学子效仿,如此一来,我大宋的吏治才会越来越好。”
“那些权贵子弟,才不敢肆意的欺辱百姓啊!”
“是吗?”
宋煊倒是不这么认为。
尤其是欧阳修他性格是有问题的。
稍微有点信念感的都是对事不对人,诸如包拯。
但是欧阳修嘛,他这个人不仅不对人,而且还不对事。
对的是他心中的道德和原则。
不管是政治见解,还是自己的朋友,只要违背了他自己个认为的道德和原则,他就开始攻讦。
范仲淹、晏殊、狄青都被他攻讦过。
文彦博也是不赞同欧阳修的话,他觉得依照欧阳修目前表现出来的性格,就算他真的做到了宰辅那个位置,怕是也很难干的长远。
欧阳修听到宋煊的反问,随即一愣:
“十二哥儿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对,也不对。”
宋煊喝了口饮子:“别用如此清澈的眼神看着我,世上许多人与事都是很复杂的,并不是非黑即白。”
“我等还年轻,没有经历过官场上的一些事,故而对有些事的定义,也是有失偏颇的。”
文彦博闻言暗暗点头。
他知道宋煊不是出身官宦之家,可是似这等官场心得,他是怎么获取的?
韩琦也是认同宋煊的话,虽然总会说一是一,二是二,但实际操作上果真会这样吗?
欧阳修则是身体后倾,双手开始抱胸,进入对峙状态:
“十二哥儿,此言大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