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时间竟是惊诧之色。
因为大宋马匹本来就是极少,目前也没有这个具体的案例判罚。
“十二郎。”
欧阳修指了指跟那人要钱的百姓,以及自己荷包里应有的赔偿洗衣钱。
“痛快吗?”
宋煊放下手中的茶壶:“我就问你。”
“痛快。”
欧阳修莞尔一笑,如此一来定然能过遏制住这帮人纵马骑行的猖狂之行。
就是不知道能过瞒多久。
“哈哈哈,在下佩服。”欧阳修再次拱手:“原本的刑法是什么?”
“凡在城内街道或人群聚集处无故纵马驰车者,鞭打五十下;若因此致人伤亡,按‘斗殴杀伤罪’减一等惩处;致牲畜死伤,按市价赔偿。”
“但若因紧急公务或特殊要务(如军情、救灾)而驰马者,免罪;若因此误伤人命,按‘过失杀人’论处;若因马匹受惊失控伤人,再减过失罪二等处罚。”
“原来如此。”
欧阳修连连颔首,随即大惊失色:
“十二郎,如何对大宋律法这般熟悉?”
“我喜欢断案,幼时便通读大宋律法,就犹如你幼时喜欢看昌黎先生文集一个样。”
“可是,可是,他家世显赫,怕是不会如此轻易算了的。”
“那你欧阳永叔为什么要挺身而出呢?”
“路见不平,自是要出声制止,否则我辈读书人,还做什么官呐!”
宋煊饮了一口茶笑道:“我相信那个骑马之人,今日吃了亏,明日也不敢随意宣扬的。”
“啊?”欧阳修不理解。
“我估摸他就在东京生活,其实赔点钱对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但是面子跌了,若是被他那帮狐朋狗友知道了此事,定然会耻笑于他。”
宋煊放下手中的茶杯:
“东京城的纨绔子弟也有各自的圈子以及鄙视之人,他遇到了这种事,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今后找机会报复回来的。”
“等他回过味来了,我等早就金榜题名了,他还想报复大宋官员吗?”
成为大宋官员,你的阶级就不同了!
欧阳修大为震惊,他不理解这里面其中的道道。
可是宋煊说的话,却是十分有道理。
朝廷用人,别无他路,止有科举。
宋仁宗朝号称贤相的李迪、王曾、张知白、杜衍四人,皆出身贫苦。
尤其杜衍,是一个遗腹子,自幼贫寒,通过科举考试才实现了阶级转换成为天子近臣。
欧阳修也是自幼贫苦,否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