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好。
故而不再以诗赋为主,都不用去外面听他们的吵闹,教室里的学子们全都乐翻了天。
“谁让我们不是制定规则的人呢?”
宋煊站起身来走到王尧臣面前:“所以朝廷说什么你就得听着,除非你想要造反。”
“造反?”王尧臣被宋煊的言论给吓了一大跳:
“我只是想着你我在科举考试当中的优势荡然无存,心里埋怨几句罢了,谁会去造反啊?”
“也是。”
宋煊可不觉得自己在科举考试上的优势宋“诗赋”。
他为了应试考试取得好成绩,在诗赋上浪费了许久的时间,才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的窍门。
但是要写策论,宋煊都觉得自己用不着多学,只需要好好看一看宋代以前的历史。
在写文章举例子的时候,不至于把后面朝代的例子拿出来用,那些考官一个个都不明白。
但科举考试改革这件事,大部分学子都是极为高兴的。
许多没有通过发解试以及省试的学子们,更是坚决拥护。
仿佛换个主赛道后,他们就能够大杀四方,从而圆了自己高中进士的梦。
只有少部分学子认为自己诗赋极佳,或者像是王尧臣这种人真有实力的,认为风向变了,对于自己有些劣势罢了。
待到放学后,宋煊慢悠悠的与张方平一同往家走。
出了校门,依旧有不少人在布告处议论。
“十二哥,你可是惨了。”
吕乐简颇为欢快的走上来:
“至少在科举考试当中,你这个善于诗赋之人,优势不大了,我看中枢那群宰相们是故意针对你的。”
“哈哈哈。”
宋煊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宋煊是个什么小人物,值得远在东京城的中枢宰相们针对我?”
“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能知道我宋煊的名字,就一丁点可能性都没有。”
面对宋煊的嘲笑,吕乐简当即想要反驳。
可他一想到自家堂哥吕夷简知道宋煊的所有消息,都是自己提供的。
他又没有脸在宋煊面前提。
实则是不单单吕夷简一个人知道宋煊的大名。
那几个宰相,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知道宋煊的名字,那便是在“装逼”。
“万一有可能性呢。”
吕乐简压低声音道:
“你那首中秋诗词,再加上游学洛阳道三首诗词,搞得东西南三京,争相有人传颂,哪一个人不知道你宋十二道大名?”
吕乐简觉得宋煊他早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