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有地位。
强如后期的狄青,那也是被弹劾的命。
面对曹利用的担忧,宋煊也很快就给他回了封信。
没事就吃溜溜梅。
至于曹利用能不能理解,宋煊也懒得说什么了。
他好歹也是大宋有名的战将,南征北战的,到了年老的时候,却也是如此畏畏缩缩。
看样子被朝廷那几个文人“折磨的”连点自信都没有了。
宋煊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
最终又给他添了几句话,让他放宽心。
这个时候苏洵的回信已经墨水干了,宋煊再次塞好,避免出现差错寄信。
最后一封是钱惟演发来的,宋煊不明白他有什么可写信的?
带着疑问,宋煊打开之后,仔细看了看。
钱惟演便是一阵客套话,他非常欣赏宋煊,愿意与宋煊结为忘年交之类的。
他希望今后能多写信加强联系之类的。
宋煊一听这话头都大了。
什么他娘的忘年交。
你也不瞧瞧我正在备战“高考”呢,哪有时间给你写信完。
就钱惟演不单单的写信,他还写了几首西昆体的诗,请宋煊品鉴一二。
最好还能给他写几首唱和诗。
毕竟大宋文人之间的交流,就是如此嘛!
宋煊把信件扔下,如此作态,自是让他想起一些疯狂崇拜者的骚操作。
否则他也不会在洛阳那么快就逃回来了!
宋煊想了想,随即把肖智鸿叫来了:
“你随便写写那西昆体的诗,然后给他回信。”
肖智鸿看完了钱惟演的书信,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少爷,让我给他写回信,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他又不知道是你。”
“哎。”
肖智鸿连忙应下,反正是少爷交代的。
宋煊又把其余两封信贴好,让他转交给陶宏,明天帮忙给寄出去。
待到做完了这一切,宋煊躺在床榻上,思索着该如何训练策论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