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脚步不紧不慢，眼神在摊位间随意扫过。

就在李二牛走到一处卖农具的摊位前，打算挑一把趁手的锄头时，周生军安排的一个便衣警察登场了。

这是个身材壮实的小青年，混迹在人群中，乍一看与普通赶集人无异。

李二牛正站在一个摊位前看锄头，便衣警察走到他旁边，故意撞了他一下，李二牛手中刚拿起的锄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不长眼是吧？”

便衣扯着嗓子喊道，脸上满是凶狠的神情。

李二牛有些恼火，他明明在这儿站着看锄头呢，是这小子撞到了他，怎么还反过来骂他不长眼呢？

不过，他生性胆小，当他转过头，看到这个小青年长得这么壮实，表情这么凶狠的时候，心中刚冒出来的火气，瞬间就被他压了下来。

他慌乱地弯下腰，一边捡起锄头，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刚才撞到我的腰了，要是把我的腰撞坏了，你赔得起吗！”

便衣警察双手抱在胸前，恶狠狠地盯着李二牛。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李二牛只觉得头皮发麻，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你……你别欺负人！”

李二牛十分委屈，鼓起勇气叫了一声，声音却小得可怜。

“欺负你又怎样？今天你不把这事儿说清楚，就别想走！”

便衣警察指着他叫道！

这时候，其他几个便衣警察也走了过来，纷纷指责、威胁李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