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进谗言,为曹鲲脱罪,所以没有严惩曹鲲,可若是祸事蔓延,危机边疆,陛下岂能不怒?”
一名方头阔耳的文官心惊道:“侯爷,您的意思是?”
柴亮:“散布谣言,煽动百姓,联络北戎,煽风点火。”
与此同时,刘易也散朝回到了家中。
他对着父亲刘岸一通埋怨,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这个曹鲲太不像话了!”
“色欲熏心,无可救药!”
“陛下把他发配边疆,戴罪立功,可他呢?”
“一到凉州就欺凌羟人,挑起战端,害的凉州战火四起!”
“满朝文武,谁不愤慨!”
“父亲,不能任由曹鲲胡作非为了!”
刘岸躺在软榻上,昏昏欲睡,仿佛对儿子的埋怨充耳不闻。
他慵懒地挥了挥手,说道:“为父乏了,不想听这些,你退下吧。”
刘易见状,心中更加愤怒。
他上前一步:“父亲!曹鲲是您的外孙,他这般作恶,有辱您的名望啊!”
刘岸闻言,微微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一个闲赋在家的糟老头子,要名望做什么?鲲儿姓曹,你姓刘,管这些闲事作甚?那些官员愿意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吧,皇帝陛下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眼见父亲这般态度,刘易只得愤愤离去。
上林苑内,寒风凛冽,一片肃杀之气。
方振山、关琼、索真聚在一起,眉宇间难掩忧虑之色。
索真扼腕叹息:“可惜啊,我等身为武将,却不能追随将军左右,破阵杀敌,建功立业,实在遗憾。”
方振山沉声道:“区区蛮夷,何足挂齿?将军出手,挥手可灭。”
关琼心事重重道:“将军在边疆征战,浴血沙场,而我等却在此处虚度光阴,实在是憋闷得紧,不知何时,我们才能有机会为国效力,一展身手?”
正当三人各怀心事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
羽林军左将军欧阳淳,身着铠甲,面色冷峻,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疾驰而来。
他目光凌厉,扫视着三人,语气带着几分不悦:“三位校尉不在营中操练兵马,却在此处闲逛,所为何事?”
索真闻言,眼神不善地瞥了欧阳淳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等出来放马,怎么?这点儿小事也要向你报备不成?”
欧阳淳闻言,脸色更加阴沉:“近日来,有人向我反映,尔等疏于操练,可有此事?”
索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