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烟,一条狍子腿儿,这么一算计,这运费都不是一般的贵,都不如自家赶车过去拉的。
但是,咱说东北的人情社会儿,就是这么来的。
你有省钱的方法,但是这种实际成本很高的,以人与人对面交流为主的办事儿方式,更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这年头讲究这个,有事有人,那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不像后世,城市里邻居住了十几年人都不熟,有什么事儿,只要花钱总能解决。
唐河在抹炕,林秀儿和沈心怡拿着户口本不停地翻看着。
唐丧彪,唐小妹,这名怎么看怎么好笑。
林秀儿拿着户口本在丧彪的面前晃了晃说:“丧彪,小妹,你们有户口了,还是城镇户口呢!”
丧彪探头闻了闻户口本,然后低头叼住小小唐儿的裤子,把它拽回到自己的怀里。
小小唐儿叽叽嘎嘎地笑着,一直爬到炕边上,骨碌一下就摔了下去。
丧彪没追,因为虎小妹在地板上趴着呢,孩子正好摔在虎小妹的肚子上。
现在,是唐小妹了。
小妹扭头看了一眼,腿一抬,想踹这孩崽子一脚。
脚都抬起来了,然后没踢,一口咬住孩崽子的棉袄,脑袋一甩,嗖地一下就把孩子扔回到了炕上,摔在了丧彪的身上。
孩崽子嘎嘎地笑,欢快着呢。
林秀儿翻来覆去了看了好一会户口本,然后才珍而视重地,藏到了柜子深处。
唐河当天就把炕抹好了,但是抹好的炕是不能住的,必须得烧几天,等表面那层黄土彻底干透了,才能铺炕席,铺炕革,再铺被褥睡觉。
所以,少说也得个两三天,晚上还得挤挤。
现在村里的老爷们都回来了,唐河又被刘老六拽去喝酒了。
酒一直喝到半夜,喝了三顿酒的唐河头重脚轻,摇摇晃晃地先把摇摇晃晃的亲爹送回去,然后又摇摇晃晃地回来。
进屋没开灯,但是丧彪和虎小妹的眼睛那就是三盏灯。
唐河脱了衣服,爬上了炕,扭着身子把唐小妹挤开一些,然后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
男人跟老婆钻一被窝,第一个动作,当然是搂过去,然后往饭碗上摸。
不过,唐河在摸到的第一时间,赶紧先把灯打开了,可别再像上回似的,黑灯瞎火的,都特么脱精光就差最后一下子了。
灯一开,林秀儿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胳膊搂到了唐河的脖子上,然后再把愈发丰润的腰臀微微一抬。
唐河赶紧关了灯忙活了起来。
隔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