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一拐一拐的随时都要摔倒,分明就是身有残疾。
随后又出来一个一对中年夫妇。
这一对就年纪了许多,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男的很壮实没什么好说的。
咱重点说这女的,虽说在高原上历经风霜,但是皮肤白皙,身段丰润,一切刚刚好。
杜立秋碰了碰唐河:“唐儿,你喜欢的类型哈!”
“滚犊子,不许乱来,小心人家把你宰了灌肉肠。”
后出来这年轻的两口子,倒是没帮忙,而是拿出工具,在旁边又搭了一个简易的毡房。
特别是那个三十来岁,很有风韵的女人,从毡房里拿出厚厚的羊皮褥子,还有被子,钻到了简易的毡房里忙活了起来。
唐河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给他们整了一个住的地方。
羊肉煮好了,一大家子把唐河和杜立秋请上了桌。
来了俩人,宰了两只羊,两个羊头摆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倒是也喝酒,但是喝的不多。
而且,吃肉喝酒的时候,气氛很古怪。
肉吃得差不多了,巡边老人把羊肩胛骨切出一个豁口来。
唐河两人也只是浅喝为止,走了一夜也累了。
他那两个儿子,还有大儿子的老婆,赶着羊群出去放羊了。
只有小媳妇儿,还有那两个孩子留在了家中。
唐河本来要和杜立秋一起去新搭的毡房住的。
结果巡边老人拉住了唐河,只让杜立秋自己去了。
随后,那个丰韵的媳妇儿,低着头,一溜小跑地,钻进了杜立秋那个毡房。
“啊哟我草!”
唐河一惊,这哪行啊。
巡边老人拽住了唐河。
唐河一扭头,就见老人,面带凄苦和哀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