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闻言,俏脸一红,撒娇道:“哎呀,乌姨,您说什么呢,我和贝勒,不是这种关系!”
乌姨乐呵呵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等她差不多恢复正常,乌姨才又开口:“这孩子不错,你可要看住咯,可别等撒手之后,又后悔。”
说罢,她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孩子,去把门关上。”
我心里一喜,立马走到门口,先在周围看了一圈,又闭上眼睛,用耳朵检查了一遍。
等确认周围没人接近,隔壁也没有耳朵,我才关上门,回到屋里。
乌姨轻轻摩挲着手里的“宋元通宝”,眼眶微红,怅然道:“白先生,我呀,今天总算要解脱了。但您还有得熬呢,我可不陪您受这活罪了。”
她将铜板轻轻刚下,起身走到床榻边上,掀开被褥凉席,从木板底下取出两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印玺的图案,上有鸟篆书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半个字。
第二张照片上,则是一枚腰牌,腰牌两面都留于照片。正面共有“司隶校尉”四个大字,背面下有卧虎图,上有“无敬”、“皆察”两行字。
乌姨将两张照片递给我们,轻声问道:“知道和氏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