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心被那小子占据得满满的，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程妈妈则笑着说：“我跟你谈恋爱那会儿，也这样，就是那时候没手机，我天天去传达室问那大爷，有没有我的电话呀，一天问人家大爷八百回，大爷都烦了，说干脆你来传达室干得了，我回家逗孙子去。”

程爸爸这才挂上点笑容：“那你就不知道先给我打一个？我那时候穷，哪有钱总给你打电话，电话费都是从饭钱里省出来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程小羽从屋里出来了，一脸懵怔地往门口走。

“饭还没吃完呢，哪儿去？”程爸爸叫住她。

程小羽回过头，怔怔说道：“时沉渊让我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