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

苏玖瑶心里更难受了，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如果现在主动去抱他，对他解释刚才的事情，他会听吧？

她朝顾寒夜走过去，不知道他是故意避开她，还是真的要取衣柜里的衣服，当苏玖瑶来到他面前时，顾寒夜便背过了身。

苏玖瑶咬了下唇，小心翼翼伸出手，从后面环在了顾寒夜的腰上。

他拿衣服的动作停了两秒，拍拍她的手：“我得换衣服，乖。”

说完，他把苏玖瑶的手分开，穿上家居服。

他没有发火，也没有不理她，但他这种平静的表现，让苏玖瑶心里更加没底。

“刚才……”

“我去洗个澡，”顾寒夜打断了她的话，“今天有点累，洗完澡我就睡了，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