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了,他干巴巴地说:“哦。”
祝曜渊过来亲亲他的嘴,又摸摸他的腺体——这是他一个自创的安抚动作,亲测有效,他一摸,钟文冉浑身过了电似的,又软了几分。
他喜滋滋道:“今天是二人世界。”
祝曜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样避免了一场还没打响的战争,他拎着菜去了厨房,深藏功与名。
饭很快做好,钟文冉盯着桌子上的糖醋鱼、炖排骨和桂花糯米粥,眉头一拧,暂时决定单方面休战——虽然祝曜渊目前为止连他在闹别扭都是不知道的。
他吃着饭,祝曜渊就给他挑鱼刺,鲜嫩的鱼肉直接递到他嘴边,他张嘴吃掉,再抬眼偷偷瞥一眼。
“不对啊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祝曜渊突然道,随即一挑眉,“我懂了,你是不是看你老公今天特别帅?”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钟文冉怒火复燃,对他刚才的温柔产生了抵抗力,把笔掏出来往桌子上一放,也不说话,继续埋头吃饭。
祝曜渊一看,不太对劲,忙道:“你哪找到的?”
钟文冉轻描淡写:“你的换洗衣物,下次别随便乱扔,放娄里也方便人收。”
祝曜渊想死的心都有:“都说了这件不用管。”
“怎么?偷了我的东西,还想偷偷摸摸藏一辈子?”
钟文冉饭也不吃了,把筷子一放。
祝曜渊见势不妙,“哪能呢,这不是没有坦白的机会吗,请问老师还有坦白从宽处理的选项吗?”
钟文冉矜持地一点头,拿眼斜睨他。
“首先我发誓,我没拿它干什么龌龊事儿,”祝曜渊举起四根手指头,“顶多就是我们分开那段时间,我天天抱着它睡觉,后来它就成了我的精神支柱,天天放口袋里带着。”
钟文冉目光垂下,看向桌子上的钢笔:“……精神支柱?你拿它的时候,应该是在基地那次吧,我记得我回来问你我的笔呢,你还给我装傻。”
祝曜渊其实现在也挺想装傻,但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是,这不……年少轻狂。现在我成熟了,你想问什么,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文冉听他胡扯,马上就快绷不住了,连忙扭过头,整理好表情,再回过头来看他:“好啊,那我问你,你还背着我干什么鬼鬼祟祟的事了吗?”
祝曜渊一脸冤枉:“真没了!”
“暂且相信你,”钟文冉拿起筷子,夹了最大的一块排骨给他,“吃饭。”
祝曜渊一懵,心想,这就完了?
其实没完。
吃完饭,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