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轻飘飘不在意的模样,更恨自己明明知道原因却还是控制不住心疼。
“你怎么还没走?”
宋悦笙已经换了一身米色针织裙,看到他还在原地时明显愣了一下。这个细微的表情彻底击溃了陆行屹的防线。
他猛地将她按在墙上,手掌垫在她脑后。
壁纸冰凉的触感透过真丝裙料传来,混合着他掌心的滚烫。
宋悦笙的后背撞上墙面,发出一声闷响,针织衫的领口因为动作歪斜,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
“我要先看看……”他的呼吸灼热,拇指重重擦过她的下唇,“你准备怎么‘对我好’。”
宋悦笙怔了一秒,随即踮起脚尖。
她的唇贴上来,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碎。
陆行屹没有感到半分喜悦。
她是在多少个男人身边学会的这些?是被多少人这样“教导”过?
这个念头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更让他愤怒的是她这种近乎自毁的态度——明明最该被珍视的是她自己,但仿佛这具身体只是谈判的筹码。
可下一秒,熟悉的灼热感从脊椎窜上来。
五年了。
他的肌肤饥渴症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身体像是干渴已久的沙漠旅人终于找到绿洲,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多触碰。
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他想把她揉进骨血里,想用唇丈量她每一寸肌肤,想用体温熨平她所有伪装,想在晨光中确认这具身体每一寸都属于自己。
踉跄着跌进卧室时,宋悦笙的后腰撞上床头柜,闷哼声被他吞进口中,昂贵的骨瓷花瓶晃了晃,“咚”地滚落在地毯上。
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昏暗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