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担忧了一番,两人便表示要离开了。
庄娘打开门瞧着院子里空荡荡的,这才悄然送他们二人离开。
等她重新回到房间,除了刚带那两人进屋那一句话之后,再也没开口的宋听婉忽然弯了个笑。
朝他们夫妻道:“此事因我而起,在那人眼里申屠兄已沉入水底,你不适合再在北河露面了。”
夫妻俩面色一变,下一刻,宋听婉淡淡抬眸笑:“你们愿意离开北河吗。”
!
还有这种好事?
“…我们身上有烙印,北河金丹以上修士都有,一旦出城就会被城主府察觉。”
一旦反抗不归城,烙印化成毒虫,直啃灵台。
轻则变傻,重则当场爆体。
小鱼儿明年就到落烙印的年龄,所以他们才想趁着这个机会,先将他送走。
申屠长青与庄娘疯狂心动,但仍是冷静下来,说出令人沉默的事实。
宋听婉眯了眯眼,“能否让我瞧瞧那烙印。”
两人闻言,伸出胳膊将衣袖捞了上去。
手肘里侧,赫然可见一枚火烧如指甲盖大小的烙痕。
烙痕上瞧着平平无奇,但在庄娘提醒仔细看的声音下,宋听婉凑近瞧了瞧。
那远看光滑的烙印,细看却印着密密麻麻的符咒。
原来如此。
宋司遥亦是好奇的瞧着,但她对符道并无了解,只好将目光寄予宋听婉身上。
温婉的女子眉间舒展,在夫妻俩落寞的目光下,拿出一张字迹废稿似乱涂乱画的符。
她拉过申屠长的手,撕下草书纸张的一角,覆盖上烙印处。
“有些疼,申屠兄忍忍就好。”
话音刚落,符纸处滋啦烫的冒烟。
申屠长青多威猛一个汉子,疼得跳了起来。
宋听婉差点按不住他的手,多亏宋司遥与庄娘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按住他。
三息后,符纸燃尽。
宋听婉用块帕子将灰烬抹掉,手腕里侧只剩下被灼烧留下的红痕。
申屠长青与庄娘倒吸一口气,接踵而来的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居然、居然真的去掉了。”
申屠长青粗鲁的抹了两把眼泪,从他太爷爷那辈起,他们申屠家除了出城杀妖,再也没出过城。
宋听婉收了帕子,温柔的看向夫妻俩,“申屠兄必须坐实死的消息,不宜出现在北河,是我连累了你们,若你们信我,拿着我的信物去问剑宗山脚下,我会派我的鬼修侍从给你们安排住处。”
“别这样说,咱们要将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