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市场，给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我来给你审批。”

白依语的语气，不容置疑。

王无为低头，抹了抹冷汗，不敢与其对视，只能硬着头皮道：

“白专员，大的供应商基本不会改变，我只能找零散的个体供应商。”

算他倒霉，遇到白依语这么个能力出众，又不讲人情世故的集团专员。

“那是你的事，我只负责审批。”

白依语坐着自己带来的靠椅，偏向落地窗，表情淡然。

“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十分怀疑，负责你绩效考核的专员，是否有隐瞒行为。”

“没…没有！白专员，我这就去做！”

王无为冷汗直冒，低声下气回答。

“嗯，水泽大师很快就来了，叫你的人，眼睛放干净点。”

“是是是！白专员，您放心，我已经交代下去了。”

王无为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星际终端就响起铃声。

“爸爸！电话来啦！”

王无为略显局促，忙拿出星际终端接听。

才一会，他挂断电话，犹豫道：“白专员，水泽大师是个老瞎子？”

“…我不清楚。”白依语柳眉轻皱，“你先出去吧，水泽大师由我接待。”

“是！”王无为松口气，立刻走出这里。

白依语的气场太强了，哪怕他混迹江湖多年，也不敢在她面前多待。

加上白专员似乎有轻微洁癖，他感觉自己在这里呼吸空气都是罪过。

然而，王无为刚出门，就见到自己的秘书，领着一个拄着拐杖，两眼无光的掉牙老头，朝这边赶来。

扫了眼老头头上的稀疏头发，王无为心中忍不住感慨：“这是真大师。”

这样想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低声道：“水泽大师，我来扶您吧。”

尊老爱幼，素来被他铭记于心。

普通的老人，他尚且会扶，更何况是一位真大师？

“咳…不用…”

老者的声音干涩，略显生硬拒绝他的好意。

“呃…”王无为伸出的手，只能尴尬收回。

朝秘书点点头，他就滞留在原地，目送老者进白专员的临时办公室。

“老板…他真是位制卡大师？”秘书小赵送老者进去后，走近他压低声音，“一点架子都没有。”

制卡大师，哪一个不是一身臭脾气。

他当王无为秘书也有几年了，今天这种没架子的大师，他还是头一次见。

“你懂什么？这才是真大师！”

“高风亮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