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啊!最早偷我卤肉吃是你饿的不行,可现在我又没让你饿着,怎么还这副鬼样子?
足足过去了半个时辰,期间还加了两个菜,此时桌上那叫一个干净啊!
薛晚秋灌了一口石榴汁,总算是满足了:“小二,结账!”
跑过来个店小二,笑盈盈拿起桌上银子,而后言道:“您这五两银子,差一点,但没所谓了,给您抹了。饭不贵,石榴汁儿贵,三筐石榴才能榨这么一壶呢。”
薛晚秋闻言,点头道:“好吧。”
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不心疼。
店小二拿起银子转身,可才走了两步,便突然停步。
他揉了揉自个儿眼睛,而后又看向手心,紧接着便嘴角抽搐起来,转身冲着刘暮舟走去。
“我说二位,变戏法儿呢?我都给你们抹了零头了,这么干不合适吧?”
薛晚秋闻言一愣,抬头时却见小二掌心放着的,竟然是一只纸折的银锭子。
他瞪大了眼珠子,“哎?你别诓我啊!我给你的时候还是银子呢!”
小二欲哭无泪,“我们小本买卖,您别跟我闹成吗?”
刘暮舟这才转头,方才实在是臊得慌,没往桌上看,此时一看,又一摸腰间,果然啊!葫芦不见了。
他摇头一乐,取出几粒碎银子递去,轻声道:“折纸还我,银子你拿去吧。”
直到下楼,薛晚秋也没毛病到底怎么个事儿。
“不是,这黑店啊!拿走的时候分明是银子,你就这么认了?”
刘暮舟无奈一叹,问道:“你瞧瞧我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少年闻言,上下打量了刘暮舟一眼,而后眨眼道:“良心?”
刘暮舟抬手就是一巴掌,这小子是一天比一天欠抽啊!
不过薛晚秋躲开了巴掌,干笑道:“良心在的,在的,葫芦没了,你收哪儿去了?”
刘暮舟气笑道:“收个屁,被那假小子顺走了!”
薛晚秋一听,脸呱哒一下拉了下来,骂骂咧咧道:“我还以为是个好人呢!没想到遭贼了?不行,找她去!”
刘暮舟看了一眼手中折纸,笑道:“被人偷东西次数多了,酒葫芦还是第二次被偷,这手法,如出一辙啊!”
怪不得那身衣裳不合身呢,估计也是顺来的。
才走了几步,后面一下子嚷嚷了起来,刘暮舟转身一看,原来是个只穿白色内衬,灰头土脸的青年人带着一群不知是家丁还是护院的,骂骂咧咧的往酒楼去了。
“是这里吗?小毛贼,抓住你我打折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