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变化的也是自己。
其实在院子外面就看见了,院中几乎没有杂草,一看就是时时有人打理。
刘暮舟深吸了一口气,呢喃道:“宋伯,我回来了。”
说罢,他缓步走到正房,一把推开了有些掉扇的门板,正当间靠墙摆着的四方桌子映入眼帘,右前方的桌角还垫着两块儿叠放的瓦片,桌上除了一个简易牌位与破碗所做的香炉之外,能看见的只有墙上悬挂的破旧中堂,字与画皆出自宋桥之手。
刘暮舟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迈步过门槛,嘴里还在呢喃:“真是一场阔别。”
遥想当年,就是在这间屋子,那个杜湘儿说什么这点儿机缘她看不上。
回家之后,自然少不了一场扫除,即便经常有人来打扫,屋子里还是有积灰。
刘暮舟摘下身后木剑,挽起袖子取出抹布,有跑去厨房拿出十年前箍的桶,去蛟河打了一桶水,然后开始擦擦扫扫。
正干的起劲儿呢,身边突然多了一条干净抹布。
刘暮舟猛的转头,只见夭夭脸蛋儿红扑扑的,笑嘻嘻道:“哥,用这个。”
尚未接过,便见苏梦湫将桶里的脏水倒出,一言不发便拎着桶出去打水了。
而客栈那边,青瑶抓着一把瓜子儿笑盈盈拦在路中间,呢喃道:“你们就别凑热闹了,此时公子定不想被人打扰。”
青瑶身后时除了酒糟鼻与岳不山外的所有人,是灵眸与月淓母女以及虎孥,是施童冯橙、易悟真与香芸香藤,以及站在河边静静站着的李卞。
有个身着紫衣的美貌女子走出客栈,呢喃一句:“好多人,在等谁吗?”
山巅之上,老汉叶仙城揉了揉酒糟鼻,轻声道:“没活儿干了吗?忙自己的去。”
山雨亭中,岳不山揉了揉眉心,呢喃道:“这小子该不会真犟到不登山吧?”
叶仙城又捏了捏鼻子,语气却也吃不准:“不能吧?”
而老宅子里,夭夭已经说了一圈儿,将现如今每个人在做什么说得清清楚楚。
小姑娘拿着抹布,太高又够不着,想打个凳子吧,又怕刘暮舟家的老古董一碰就散架儿,只得跑去擦窗台。
她一边擦着一边说道:“最懒的就是老祖儿了,一天天的除了喝酒啥也不干,老岳都比他勤快,起码隔三差五炼一炉丹呢。”
刘暮舟一乐,问道:“那最勤快的呢?”
夭夭使劲儿想了想,然后说道:“那得是施童跟冯橙了,易悟真那家伙一直在坊市打铁铸兵,香芸姐姐在铁匠铺隔壁卖酒,香藤今个儿帮这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