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人便自己离开了。”
刘暮舟微微一皱眉,“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那人答复道:“查了,没有丝毫线索,只知道那是个女子,比小姐大不了多少。不过我能确定,她对小姐绝无加害之心。我的直觉是,她就是来看看小姐。而且,她有与小姐同出一脉的敛息手段。”
刘暮舟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先回吧。”
这么说,那个人就是想见见苏梦湫,而以前的苏梦湫只有一个朋友。
“师父,怎么啦?”
见刘暮舟在原地站了片刻,苏梦湫便问了句。
刘暮舟回过神,微微一笑,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说着,他笑着看向蓝采儿,轻声道:“师姐,我走了。”
苏梦湫也换做笑脸,使劲儿摆手:“姑姑,我们说好的呀,一定不能忘了。”
蓝采儿笑着点头:“当然不会忘。”
离去路上,刘暮舟小声问道:“你跟她说好什么了?”
苏梦湫嘴角一挑:“女孩子之间的秘密,师父你也要问?”
刘暮舟只得收起好奇心。
不过苏梦湫又说了句:“师父,我前段时间做了好奇怪的梦。记得我跟你说过以前梦见的有人抱着我在个大鼎前面吗?前段时间我做梦,梦到抱着我的人,居然是梦溪!”
刘暮舟闻言一笑,按住苏梦湫的脑袋,轻声道:“是你太想她了。”
与此同时,南边海上悬浮着一艘云舟,船上有个中年人,是镜花福地的当铺掌柜。
一阵风声掠过,甲板之上已经多了个穿赤色长裙外披着黑色斗篷的少女。少女眉心有个火焰印记,五官精致但面色冷峻。
中年人赶忙上前,恭恭敬敬抱拳:“见过大长老,这趟……偷鸡不成,倒蚀把米,是我的错。”
女子微微抬眼,而后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打紧,将令牌滴血,不代表他就是教主了,只是离那把椅子最近而已。不过此后不必再与他为难,多多相助吧。另外,他那个弟子也要上心点儿,是好好保护,决不能出丁点儿差错。”
中年人闻言,重重抱拳:“是!我已经派人去往神水国龙州,渡龙山附近的那个坊市,很快就有我们的铺子了。”
女子微微点头,而后转身扶着栏杆,遥遥北望。
天下最难算计的是人心,最好算计的,其实也是人心,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对谁好就是对谁好,强求不得也轻易改变不了。
如此也好,我赌的是师父为弟子让路。
……
转眼便到了八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