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差别并不大,哪里都有穷有富嘛!
穿着补丁布衣的青年人已经回了自己家的小院儿,此时正坐在门前使劲儿揪葫芦嘴儿,可他无论怎么使劲儿都没法儿将葫芦打开,已经忙活了小半个时辰,还是没啥用,只能干瞅着,气得牙痒痒。
巷子对面的屋顶之上,刘暮舟端着老旱烟,猛吸一口之后,呢喃道:“瞧吧,我说他打不开。”
苏梦湫挥手打散飘到她面前的烟雾,撇了撇嘴,“不还是想要爬的更高,否则即便是小小炼气,随便去一个小地方开个武馆收徒,日子过得绝不差。这人偷偷摸摸的,一个照面便偷走了你的酒葫芦,不是个啥好东西。”
正说话呢,青年家门口有人疾驰而来,隔着院墙便丢进去了一封信。送信之人高喊一声:“晏聪,是你香椿郡老家带来的书信,钱还没有付,回头到驿站把钱给了。”
青年闻言,略微一顿后才答复:“哦,好,晚点儿我去算。”
说完之后,青年长叹了一声,走去墙下捡起那封信,当场就打开了。
苏梦湫看得清楚,信上写着:“聪儿,你弟弟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你说的仙丹有着落了没有?是不是你那个师父突然间又变卦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两句,多余的一句关心言语都没有。
名为晏聪的青年手拿着信,苦涩一笑,自嘲道:“娘啊!我……我哪有什么师父啊?”
苏梦湫看了刘暮舟一眼,嘀咕道:“你不会又要仗义疏财吧?”
话音刚落,刘暮舟一下子站了起来,苏梦湫长叹一声,心说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结果刘暮舟只是一伸手,院中青年手中的酒葫芦瞬间消失,已经回到了刘暮舟手中。
晏聪正发愣呢,一道炸雷已经落在他脚下。与此同时,刘暮舟冷声道:“偷东西偷到我头上了,着急见阎王爷是吗?”
就这么一句话,对晏聪而言,跟方才雷霆落在他头上似的,他双腿直发软,已经后悔到姥姥家了。倒不是后悔偷了人家的酒葫芦,而是后悔没早点儿出手,以至于被人找来了。
这点儿心声,对于刘暮舟来说简直是雷鸣一般。方才还想留一手的刘暮舟,此刻是真被气笑了。
于是乎,三把飞剑破空而去,顷刻之间便悬浮在晏聪眉心。
刘暮舟冷冷一句:“后悔没早点儿出手是吧?我也是。”
话音刚落,咕咚一声,晏聪双腿已经落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上仙,上仙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孩子,你要杀了我,孤儿寡母的可就没个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