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台阶上,噘着嘴说道:“这活儿我干不了,气死我了!”
结果这会儿才瞧见脸上有疤痕的刘末山,“咦?又有人?”
刘暮舟指着前院,“先去练剑。”
苏梦湫闻言,又看了刘末山一眼,而后撇着嘴起身往前走去,嘴里还嘀咕着:“什么秘密嘛!连我都要支走?”
片刻之后,此地只剩下刘暮舟与刘末山。刘暮舟猛吸了一口烟,沉声道:“有件事,我耿耿于怀好几年了。”
刘末山闻言,反问道:“关于祝小夏吗?”
刘暮舟摇头道:“关于你此前给那些扶龙之人定的规矩,这次叫你们来,除了做事之外,主要是我想跟你刘末山说一声,你的规矩得改!”
刘末山抬起头望着刘暮舟,片刻后,问道:“扶持最有机会的人是能最轻易分得气运的方法,我并未谋私。公子年轻,恐怕有些想当然了,我做不到属下个个都是君子,你也做不到。”
刘暮舟双眼微微眯起,“我不求你们个个是君子,但既然要扶持,能否选择一个德行尚可的人?说破天去祝小夏也该死,她便是不自杀,也会被我杀!像古井国太子那样的人,的确最容易当皇帝,也的确最容易获得那份气运。但是!扶起来一个恶贼,得来的气运也是脏的。我当然知道天下人心良莠不齐,我也做不到让人人都有一颗良心,但我能做到将那些不正之气拒之门外!像古井国那样的气运,将来渡龙山上来一份我斩一份,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刘末山无奈道:“你这就有点儿不讲理了。”
刘暮舟就这么盯着刘末山,声音平淡却冷漠。
“我本就不想对你讲道理,是你教她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若是不服气,你走就是。对你刘末山而言,或许只是一群蝼蚁。但我对我刘暮舟而言,那是一条条命。”
正本清源,不光是对别人,也是对自己。
刘末山望着如此硬气的刘暮舟,颇感意外,因为这些年来对于刘暮舟,刘末山也有些了解,最多的就是他刘暮舟很好说话,特别听劝。
但今日,刘暮舟可一点儿也不好说话。
刘末山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我师父也曾像你一样固执,但……”
刘暮舟根本不让他说完话,只是冷声道:“不服?”
刘末山愣了愣,而后笑着抱拳,弯腰极其深。
“不,我服,希望有一天你能让我不只是口服。”
刘暮舟也不管他是心服还是口服,只要听到服了就行。
刘暮舟突然咧嘴一笑,点头道:“那就烦劳左护法传信你各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