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孙儿的肩膀。
“凤台,不必耿耿于怀,你确实输了。”
钟离凤台嗓音沙哑:“爷爷,年纪大、修为高,不是我的错。”
老者闻言,沉默了半晌,然后说的:“我要告诉你,当年虞丘寒杀你爹,不是失手,而是另有隐情呢?”
钟离凤台猛的抬头,“爷爷!你说什么?”
老者深吸了一口气,以心声言道:“凤台,我交给你一件事,做好了,我们就是钟离家的功臣。做不好,咱们爷孙灰飞烟灭。你,愿意做吗?要是愿意,就得学会隐忍。”
不回城以北的一处小镇之中,有个一身白衣的年轻人歪头看向天幕,见两道剑光自南向北,嘴角便缓缓向上挑起。
年轻人身后有个中年人,一身黑衣,面露不解神色。
“殿下,你不是也喜欢钟离沁吗?咱们就这么干瞅着?”
赵典闻言,嘴角一抽,气笑道:“莫少保,我是贱骨头还是怎么着?人家揍我两顿,我还喜欢人家?我那只是恶心恶心刘暮舟而已。”
说着,赵典又问:“青瑶那边,如何了?”
中年人闻言,笑着答复:“殿下,她到底不是人,也实没什么阅历。这点,人与妖没什么区别,把她捧到一个很高的位置,她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赵典咧嘴一笑:“这就是个开胃小菜,我说了,第二场我布局他破局,比的是头脑。真正装他的口袋,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中年人略微沉默,忍了忍却还是没忍住,于是说道:“殿下,鹿山主说的话,还是要往心里去的。”
赵典扭了扭脖子,淡然道:“那就是恶心恶心他,武道中人要顶天立地,我记住了的。我要做的,是让他左右手里的东西一般重,哪个都舍不得丢,却必须要丢掉一个。”
赵典往街上走了几步,望着天幕,微微一笑。
你破局不成,就是我赢,你若破了,也不是我输,咱们找个地方再打一场,才是最终输赢。
正此时,有两人拖着个老头子自客栈走了出来。
那老头儿起码是个凝神地方,此刻却满脸鲜血,半跪在赵典身后,叩头不止。
“殿下……饶命,老朽镇宣山上下,此后听候太子殿下调遣。”
赵典脸上笑意瞬间消散,他转头望向那老人,冷哼一声:“我用不着你听我调遣,起先我懒得理你,明明不要你赴国难,也不必你赴一洲之难!哪怕你憋着将镇宣山南迁,玄风王朝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个老东西,就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吗?”
老人闻言一颤,“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