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脸上却是笑容满满,怎么也止不住。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观礼的众人接着便是不止由何人起头,一齐将秦国的那首无衣嘶吼着唱了出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等到一曲无衣唱罢,嬴佑已然率先登上了高台的顶端,而后这位大秦太孙缓缓转身,看着还有几阶台阶才是能登上台的嬴政,下一刻嬴佑突然抽出了腰间那把由嬴政传承给他的秦王剑,口中大声喊道:“大秦...”
“风起!”
在嬴佑的这一声之后,军营之中便是彻底的疯狂,所有大秦的将士,所有大秦的臣子,全都用他们此生最疯狂的声音嘶吼着,“风!风!风!”
这疯狂的一幕被张良这个外人看在眼中,震撼却是在心中,他这一路上见到过很多类似的场景,可那些多是嬴政这位皇帝陛下的临时起意,而非在如此正式的场合下
今日在看到秦国正式祭祀的疯狂之后,张良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秦国的强大,在这些足够疯狂的将士和臣民面前,张良所在的韩国算什么?昔日的六国又算什么?
当嬴政登上高台的时候,看着手握秦王剑的嬴佑微微一笑,接着握着他的手,爷孙二人一起将嬴佑手中的秦王剑高高举起,嬴政忽然开口说道:“由你来主祭,祭我大秦的历代先祖。”
听到嬴政的话,嬴佑同样是没有任何疑问,而是按着嬴政的意思去做,这位大秦太孙此刻对着用手中的秦王剑指着头上的苍天,面对着祭台郑重说道:“我大秦历代先祖在上...”
“子孙嬴佑,嬴政今日在军中设祭坛,行蜡祭,以祭我大秦历代先祖之灵,先祖护佑,佑我秦国,佑我秦人,佑我大秦万世永存,佑我大秦万年绵长!”
在嬴佑宣读完祭词之后,张良又一次被这对爷孙的狂妄给惊愕到了,蜡祭并非是秦国独有的,昔日的列国都会举行蜡祭,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会将天地方才最前面,然后才是祭祖
可如今这对爷孙所行的事情,分明是将秦国的历代先祖放到了天地之前,这样的蜡祭张良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蜡祭还能称之为蜡祭吗,这完全不是张良所能理解的事情。
在这对爷孙眼中,天地在他秦国的列祖列宗面前,也要让路,如此大不敬的举动,却是被这对爷孙以轻描淡写的方式做了出来,好像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一般。
“我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