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帽子,悄然离去。
两人也并未多谈,一副谈得颇为愉快尽兴的模样,毫无遮掩的出了门,一同搭上黄包车,回到了杂粮店。
吩咐店员找车称装东西后,俞宏尧带着人,进到院中石桌喝茶,通向铺子的门依旧开着,任何人都能看见二人。
“具体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寻我去跟人讲这些?”俞宏尧开了口,他在这边也开展一段时间工作了,刚刚的事情,明显不太合理。
俞宏尧脸上有几分担忧之色,在茶楼,对面一开口,他便猜测其中有内情,但当时不适合询问,只能选择先配合。
“放心,这是一位信仰无比坚定的老同志,只是我们这边的斗争形势更加复杂,且他所负责的工作,危险性更高。
不太适应斗争形式的转变,且长期在军中工作,行事上也可能相对固执强硬,担心与你之前一样,所以特意寻你帮忙,隐晦的提醒一二,以免出状况。”
想起之前自己的固执模样,俞宏尧也没得反驳,至于是否还有其他原因?他不知道,但既然没有向他透露,按组织原则,他也不能过多打听。
“刚才的提议很好,既说到了点子上,也解了燃眉之急,正好让他通过这些工作,先适应一下,我这边会尽量全力支持,最近的局面有点不太对头,你这边也多小心些,有什么情况,定要三思而行。”
中年岔开话题,顺道又提醒俞宏尧一番,很显然,虽然他最近已适应眼下工作,但还是不太放心。
俞宏尧点头,道:“我会注意,至于那件事,确实只是路上撞见才临时想到的,顺道把最近的一些想法掺进去一并讲了!”
“不管怎么说,确实是个很有建设性的想法,以后有什么想法,不必忌讳啥的!直接跟我汇报便是。不说这个,你跟那位警察,关系应该攀上了吧?有没有接触到什么情况?”
俞宏尧斟酌了下,微微摇头,回道:“关系是搭上了,但他的口风很紧,我也不宜探听,并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什么讯息。
不过,综合我们所掌握的一些情况,也能确认一些东西,他应该确实与特务处有关联,且因他一位同僚邻居兼好友的死,将他卷进了一件不小的事情里。
特务处对南京一些帮会势力下手,也就是我之前参与灭火的那次乱子,应该便是因此事造成,且好像这件事并没有结束,特务处的人还在他的周围,他好像也参与进了其中。
至于具体什么情况,除跟日本人有关外,其他的我无从了解,特务处的警惕性极强,如果我有什么可疑举动,大概率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