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心底就是莫名的难过,刚成婚,人怎么就不见了。
等许元胜走到跟前。
“见过差爷。”四个妇人不再打趣,齐齐起身行礼。
“兄长!”赵婉儿也急忙低声问好。
她穿着灰色麻布裙子,乌黑秀发挽成已婚的发髻,发梢处的红绳还没有解下,因为还在新婚期内。
她瘦弱洁白的双手以及袖子上沾着不少水,连俏脸上也有点点水滴,十七八岁的花儿般年龄,俏脸细腻光滑,比那河水还要水润。
“擦擦,早上的河水凉。”许元胜从怀里抽出手帕,塞到赵婉儿的手里。
“谢谢,兄长。”赵婉儿明显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缩着头嗫嚅一声。
“婉儿妹子赶紧过去,殷勤点,别忘记我们给你说的话,可别犯傻。”
“你的衣服放这里,我等下顺手帮你洗了。”
四个妇人就是把傻愣着,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干嘛的赵婉儿,往前面推了推。
赵婉儿脸色纠结,尴尬,一副魂不守舍的低着头,领着许元胜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有几次差点跌倒了。
她一个刚刚成婚还没有来得及圆房,实则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女,一人撑着一个家。
刚成婚尚未洞房,相公就一走不回了。
一想到几个姐姐灌输的兄收弟媳的想法。
让她和同相公长相一样的男子,实则是兄长,成就好事。
这和一女侍二夫有何不同。
等许元胜到了院子里后,属于前身记忆里的一切都变了样,好似扫清了关于前身的一切。
茅草屋变成了有土坯和石头垒砌的结实屋子,院落也用垒了起来,就连过去只能遮顶的灶房,也盖了一个七八个平方的小石屋。
许元胜直接走进了屋子里,记忆里除了床和一个桌子几个凳子之外什么也没有,现在里面添置了一个简易的衣柜,床也加固加宽了,连带着凳子也多了几个,窗户是用铁具加固的,连门也加固了几根铁具。
屋里不开门,外面的人想闯进来,几乎不可能。
许元胜点了点头。
赵婉儿跟着进屋后,想到了什么,急忙爬到了床上,从里侧的被褥里把昨日许元胜交给她的财物取出来。
她上床的时候背对着许元胜。
麻布衣裙虽然略厚,质地不好,外加上补丁不少,但胜在干净加上裹在赵婉儿年轻紧致的身子上,包裹的翘臀圆滚滚,腰身纤细不堪一握,和方柔相比,虽然不甚丰满,但有着女儿家的窈窕和柔弱,别具一番难掩的少女风味。
许元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