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纪天问不清楚顾盈是怎么想的，在他眼里，这位新秘书的工作，还是可圈可点的。

从上任到现在，还从来没出过错。

他交代的事情，也全都是在尽心尽力去做。

除了偶尔会明里暗里的引诱他之外，挑不出什么缺点来。

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引诱他，倒也不算是缺点。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出流。

想要更上一层楼，是人的天性。

不过，就在一行人即将离开机场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纪天问！”

众人齐齐顿住脚步，转身看去，只见田妙嫣拉着行李箱走来。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冲锋衣，下身是一件宽松的工装裤，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身姿笔挺，丝毫看不出挫败的意思。

“田总，还没走呢？”纪天问淡淡的发问。

田妙嫣拍了拍行李箱的拉杆，回道：“正要走，刚好遇见纪总回来，这可真是有点冤家路窄的意思。”

纪天问笑了笑，说道：“田总，平州市是一个开放包容且充满热情的城市，作为东道主，欢迎你下次再来。”

他的语气很真诚，听不出丝毫戏谑或是嘲讽的意思。

然而，基于双方的立场，以及先前的一系列交锋。

哪怕纪天问说的再怎么真诚，这话也自带嘲讽。

田妙嫣面色微沉，说道：“纪总，方便单独聊几句吗？”

“方便。”纪天问爽快的答应下来。

两人并肩前行，走到一处人相对较少的地方。

田妙嫣站定脚步，长出一口气道：“这次是我败了，真遗憾，没能跟你展开商业上的竞争。”

“想竞争，我随时欢迎，你也可以在魔都创立一家公司，我很期待跟你碰一碰。”

“纪总，我都要走了，没必要再奚落我了吧？”

如果在魔都能创立公司，那她又何苦不远万里跑到平州市？

当然，非要创立公司的话，也不是不行。

只是所需要投入的成本，远比在平州市要高昂的多。

而且，竞争也远比在平州市要更加激烈。

田妙嫣转移话题道：“夏舒韵发那篇长文，虽然大部分是在恶意构陷你。”

“但内容是假的，她巴不得弄死你的心是真的。”

“我很好奇，你跟她在一起五年，在她身上砸了十多个亿，最后换来这么一个结果，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

纪天问眯了眯眼睛，反问道：“你跟夏舒韵反目成仇了？”